闻先生叹道:“正道大派处事太过被动,被魔教牵着鼻子走。这一去是被围点打援还是调虎离山,犹未可知。”
高伟有些恍然,然后问道:“你的意思是,魔教有可能暗地里攻打华山?”闻先生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不错,非但如此,我甚至以为,此种可能还要大过救援路途暗中埋伏。”
高伟想了一想,摇了摇头,说道:“我倒不这样看,你想,那几个大派被灭,南岳衡山派又刚受难,从正理上讲,各大派都该紧守自身,岂有岳先生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魔教决计想不到。”
“呵呵,此言差矣。”闻先生笑着说:“你这西北刀王孤家寡人,过得洒脱,哪里知道大派受声名所累,往往身不由己。此种行径,太容易猜出了。”
“不就是君子可欺之以方么?说得那么玄乎。”高伟有些不屑的说道。闻先生哈哈大笑,连声道:“对!对!忘了你这粗胚之前是个秀才来着。”
高伟不理会他的打趣,说道:“照你这么说,岳先生带着沈大侠外出,就是‘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了?说不通,说不通。要知道他把妻子女儿,女婿都丢在华山,就算了分开下注,也不是这个做法。”
“你的意思无非就是要把重注压在胜算多的一边,可你焉知道,岳先生不正是这样想的么?”
高伟不解,迟疑道:“你的意思是?”随即看了前方的沈元景一眼,骇然道:“这……这怎么可能?”
闻先生长叹一声。道:“或许在你我这等俗人眼中,血脉延续更为难得。可观岳先生这些年的作为,为了门派,儿子也未生一个,显是于他而言,道统传承更为重要。”
众人小心翼翼的走了两日,一路无事,在吕梁接住了泰山派一行人等。
天门道人还有些奇怪,听得岳不群解释缘由,才重重谢道:“却累岳贤弟不辞艰辛,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