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这些小喽啰,对于两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乐趣可言,简单收拾,便继续赶路。
不多时,有三队人赶了过来,其中就有刘鸣凰。仔细检查所有人的剑伤,在此之人无不骇然。
其中一人说道:“这致命的剑伤是有两种,其一种内是只攻要害,一点即收,不肯浪费半点功力。另一无论是刺还是割,全在咽喉,控制极强。这两人的剑法竟然高到这种程度,王公子也就罢了,好歹大家出声,人榜有望,可那沈公子据说只有十七,也练到如此高的境界,难以置信。”
刘鸣凰嘿嘿笑道:“如此,有些人的如意算盘说不得就要落空了,但愿不要牵连到我家。”刚才说话那人不悦道:“刘三公子,虽然你家里投了李家,但终究是云州之人,如此心思,终究不妥。”
“不妥?”刘鸣凰冷笑道:“我没有把消息传递给王公子,已经是顾念大伙都是云州人的份上了。若是事成,我刘家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出了问题,王宗师杀来,我家却要担风险,如何不能说?”
那人语塞,说不出话来,刘鸣凰也自无趣。
……
沈元景原以为杀了那一帮子寻死的人,会震慑住其他觊觎飞絮剑法的,哪料到他们前赴后继,始终不停。
接连几日早晨,出了客栈,总有人守在门口,要与两人比斗,以飞絮剑法和自家性命做赌注。开始两人还会劝上两句,打斗也尽量控制不去伤人,可这些人却不承他们的好意,只要不死,便会一直扑上来。
到了后面,只要见到这种人,沈元景就一言不发,直接杀人。这种表现与之前杀了两百人的事迹一起,传遍了整个云州,大家称之为玉面修罗。
这一日两人终于到了留城郡,才入地界,便看到一队白衣人等候在前。两人走过一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