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力讨好眼前的老太太,不管怎么说她都是生养自己的母亲,总不能真的闹别扭。
老太太没作答,春宏却转身出去,顺带将门锁好。
“都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我还不如不养。”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慢慢扶着床头靠在上边。
梁月看不懂这个剧情走向,既然是为母亲庆生,锁在小阁楼里面是几个意思?
到底鬼是老太太还是叫做春宏的男人?
还没等梁月继续思索,她便从老太太那边转换到春宏所在的地方。
春宏下楼并没去给老太太拿蛋糕,反而是继续和亲戚们聊天。
许是屋内有些热,有个羊毛卷的年轻妇女慢慢走到窗边,两只手都放在窗户了刚往外一推,倏然有张乌青色的鬼脸出现在窗前。
“啊——”
那是什么?
妇女给吓了一跳,跌倒的同时往后摔倒撞到身后的餐桌。
一时之间噼里啪啦的,嘈杂一片。
“什么意思?”梁溪越来越懵了,她进入的到底是不是鬼魂的记忆?如果是,为什么到现在她还弄不清楚源头?
不对,这一切都不对。
林州找到梁月的时候她面前站着一个湿答答的水鬼。
水鬼和梁月靠的很近很近,林州不敢打草惊蛇,但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梁月被水鬼钳制。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也太弱了,现在帮不上忙不说,还没有办法!
“咔嚓——”
着急间似乎踩到了什么的林州霎时僵住,眼睛看着水鬼,水鬼毫无反应。
“欸?”
怎么回事?
水鬼好像给定住了?
可不是吗,梁月的铃铛声虽然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钳制鬼怪,但也是有限制的,这会儿被铃铛声引入其执念,水鬼跟着梁月又走上一遭。
为了试探自己想法,林州往前往后来来回回反复试探,确定水鬼是真被定住后他松了一口气,手搭在梁月肩上:“梁月姐……?”
这是哪里?
刚刚还一片漆黑,怎的现在如此明亮?
“林州?”这不是幻觉吧?想如此,梁月立马给林州来了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林州霎时清醒了不少:“这是什么地方?”
“你怎么来了?”梁月,“这是鬼魂生前的记忆。”
事情发展到了撞到餐桌的妇女跟方脸男人春宏道歉的时间段。
林州缄默不语,跟着梁月一起看戏。
果然,有梁月姐在就不害怕了呢!
春宏面色紧绷,“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晚宴就这样废掉,搁谁心里头都不好受。
妇女余悸未消,站起后的手指颤颤巍巍,身体抖得厉害。
“有……有鬼……窗外有鬼!”
春宏只觉得扫兴,尾音微微上扬:“噢?窗外有鬼?鬼呢?”
话音未落,一阵阴风从窗口吹来,窗帘拍在他的脸颊,竟有些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