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仔细回忆,她第一次见到的灵是没有记忆,还对1994年的大火有印象还畏惧。
而自称是寒露的灵与刚开始的脾气不一样不说,还说了“她”。
这个“她”不出意外的话,指的就是她第一次见到的灵。
关系越来越复杂,梁溪觉得自己需要时间捋一捋。
杨霁野:“据我所知,节气之灵中,只有寒露失踪。”
“我们先回去吧,等找到重新修缮画廊的人后,应该会有线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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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缮画廊的人年事已高,带着一副银框眼镜,皱纹一层一层的堆积在他的脸上,穿着一条深蓝色衬衫和西装裤的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公文包。
梁溪和杨霁野被他请到了办公室,给他们斟茶后,那人才缓缓开口。
“你们不是第一批来问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批。”老者熟知他们的目的,“画是我爷爷画的,他临终前嘱托我一定要把这副画挂在尽头,能照的到月亮和太阳的地方。你们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叹了一口粗气,人老了以后,体力也跟不上了。
这不,才来这没多久就觉得累极了。
“请问您知道您爷爷为什么要画下这副画吗?”
“能为什么啊,画里的人是我爷爷的二姨太,据说兵荒马乱的时候跟人跑了。”老者说着还笑了笑,“说起来这二姨太也挺有趣,我奶奶说她独来独往,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不和他们一块,就算我爷爷最喜欢她,也没能生下一儿半女。可惜了,也是个好看的女人。”
老者从沙发底下拿出一个铁皮盒子,“我爷爷画画还行,每天做最多的事情就是画画,画画山啊,画画水啊,偶尔兴致来了就给我们画全家福。”
那时候条件也不好,买不起相机。
得亏爷爷会画画,才将那时候的生活保存在纸上得以翻看。
梁溪接过他递过来的画册,与杨霁野一起翻看。
画上的女人和走廊尽头挂着的画是同一个风格。
“那你知道你爷爷的二姨太叫什么名字吗?”
“寒露?”老者记得不太清了,“应该是寒露吧,要不然就是晚晚。”
“两个名字?”杨霁野联想到梁溪昨日所说,不止一个灵。
“我也不清楚她名字,就爷爷病重的时候念叨被我听见的,但他说的太模糊,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这名字。”老者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在他身旁站着的中年人立马出声。
中年人:“我爸爸累了,两位请回吧。”
老人身体状态很不好,梁溪不过多叨扰:“谢谢您。”
起身,她朝老者鞠了一躬,尔后转身离去。
杨霁野没跟着她出去,在里面停了约估有五分钟,梁溪才等到他。
梁溪:“你怎么那么晚?”
杨霁野笑笑:“没事,晚上的时候我们再去一趟画廊吧。”
“还去?”
他怎么那么积极?
梁溪颇为疑惑的瞥了一眼,恰好对上他的目光。
杨霁野:“干嘛,你不想升级了?我可是记得你对这个任务势在必得。要不去我也没意见的。”
“去啊,干嘛不去!”
既然搞到了一点消息,不去试一试有点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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