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摇头。
老蛇:“霍浪有说这胖子是谁吗?”
几人再摇头。
老蛇:“霍浪有跟我们说过什么吗?我没听他说过什么,你们有听过吗?”
“这…”一人刚忐忑开口,被人拽了下胳膊,方恍然大悟过来,懂了,只要他们一口咬定霍浪没说过什么,霍浪没证人。
“姓柯的没证据就想动我们,那也得问问普惹大人答不答应。”老蛇满脸戏谑的给了句。
几人相视窃笑,挤眉弄眼的嘿嘿。
绑在刑架上的南竹身处痛苦折磨中,加之修为全无后,听力本就不行了,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在说什么,只隐约看出在坏笑。
不多时,那个挑食的老树已经带着人晃到了这边,见到几人,忍不住问道:“你们杵这看我干嘛?”
老蛇笑道:“你可是普惹大人身边的大红人,看到你来了,我等自然是要来迎接迎接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的。”
“是极是极。”
旁人跟着一阵附和。
老树指着几人的鼻子点了点,笑骂道:“好的不学,学外面人油嘴滑舌,上仙说了,这是外面人的坏毛病。”说话间,也看到了里面还绑在刑架上的,见到地上还有新鲜血迹,不免一问,“又抓到了?”
老蛇耸肩,“嗯,刚抓来不久,除了壮实的不行,十足一个没什么用的废物,白忙一场。”
一听“壮实”,又是没用的废物,老树顿来了精神,走近了栅栏往里细瞅。
老蛇立刻示意人打开了牢笼,放了老树进去看。
入内的老树围着刑架上的人转了一圈,乐呵道:“我说老蛇,你不会连什么是壮实,什么是胖都分不清吧?”
老蛇打哈哈道:“反正都是指肉多。”伸手拍了拍南竹的大肚子,“你就说肉多不多吧?”
老树盯着南竹上下打量一下,突然也伸手了,在南竹身上一摁,哗啦一声响,立见南竹身上的布片纷飞成碎,爆了个一干二净,连根线条都不见,赤条条的。
南竹一惊,下意识夹裆,嘴里除了呜呜也说不出话来。
老树手一指,身后两人立刻上前将南竹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扯开他四肢仔细检查他全身,把南竹给害羞的不行。
旁观的老蛇等人懂的,在查看干不干净,有没有病之类的。
怕他们看不上,老蛇夸了句,“普惹大人食过上仙赏赐的仙丹,百毒不侵的。”
没理他,照常检查后,发现南竹嘴巴是堵住的,老树捏住其嘴,施法将那金蛋取了出来,又将南竹给痛了个眼泪直流。老树也不在乎金蛋,随手扔掉了,只逮住南竹口腔好好观察了下,整个肉身里里外外都确认没问题了,方对老蛇道:“这人若没用,就给我了。”
老蛇立马恭维道:“你看中了,那就是你的。”
老树哈哈一笑,挥手招呼手下道:“这个算上,待会儿一起带去洗干净,走,再去挑几个凑数。”
等他们一走,正要活动一下手脚的南竹又被捏住了嘴巴,老蛇竟又把那金蛋捡了起来,也不管脏不脏,又拍进了南竹的嘴里,再次疼的南竹泪汪汪。
拍了拍手的老蛇带着一脸坏笑而去。
南竹压根不知道这些人把自己给剥光了想干什么,等人都出去了,牢笼一关,立马去抠嘴里的金蛋,奈何嘴巴肿的厉害,无法大开口,他又无法施法挤出,抠了几次嘴皮子,都抠出血了,痛的眼泪鼻涕一起下来了,也还是没能弄出来,最后只好呜呜着作罢。
尽管身处痛苦中,他还是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那被踩碎的黑葫芦,跪坐在了地上一片片捡起,一块都不肯漏过,他很清楚这每一块都是宝贝。
碎片是收集起来了,可他身上光溜溜的,实在是没地方装,衣服也全部被震碎了。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是捡了块较大的衣服碎片包了葫芦的碎片,包了也没地方放,除非一直拿在手里,低头看了看裆下,那肯定不行。
摸来摸去也只摸到一头凌乱散乱的头发,想到了庾庆藏大头的情形,眼缝里一亮,又特意把葫芦碎片大块点的再弄碎了些,然后抽了线扎了小布包,最后吊在了头发后面,再顺手扎了个马尾兜住、抱住。
有了坐下喘气的工夫后,他又抠了抠嘴里金丹,结果还是抠不出来,只好坐地上干熬,他相信霍浪就算救不了自己,也会知会老十五想办法的。
他还是有羞耻心的,趁空抽线头找碎布片绑简易三角带遮羞。
抱歉,有事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