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瓢前段时间就发现有裂痕了,这阮玉也不知道轻着点。
阮玉顿了顿,轻声说:“我不小心碰到的,你烧把火吧,咱们煮饺子。”
陈清华点点头,刚塞了一把柴火,就听阮玉叹了一口气。
陈清华问她:“过年呢,叹什么气,来这几个月了,总算要吃一顿大餐了,该高兴的不是吗。”
阮玉看了看陈清华,开口说:“过年是挺好的事儿,就是我看着沈固有点担心。”
陈清华皱眉:“沈知青不是好端端的在外面包饺子吗,你担心什么?”
阮玉抿抿嘴:“大家都是城里来的知识青年,跟个农村人能说上什么话题,你说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什么想不开?谁想不开了,阮玉你吗?”许安安走了进来,她本来是来看陈清华怎么进来那么久的的,结果在门边就听到这段对话了,阮玉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她听了就不舒坦。
许安安黑黝黝的眼睛就那样盯着阮玉,似乎要看到她的心里面去。“沈知青有他自己的思想,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问他,别没事在这里闲话别人,叨叨叨的还以为你才是那些长舌妇呢。”
“你!”
阮玉很想暴怒的吵架,或者直接发脾气不吃了,摆脸色给许安安看,但是想想一桌子菜,还有没下锅的饺子,阮玉还是没出息的气弱了,她舍不得那些吃的自己吃不上。
于是阮玉说:“我,我就是说说罢了,你要是听不惯就别听。”
“那你倒是找一个我们听不到的地方说啊,嘀嘀咕咕的打量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呢。”许安安拉着陈清华出去了。
阮玉想说,她们还不想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