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画恼恨五妹妹暗害自己,自然处处要回击。
在这宅子里,唯一能救自己的,还是得靠自己啊,若尘感叹。
她继续亮着嗓门说话,她知道,古人要求女子,端庄静雅,但若论吵架,嗓门大可以弥补身体矮小的缺陷,提升足够的气场。
“那又请问父亲,女儿到底触犯了什么家规?”
“你?你差点放火烧死你嫡姐,家法处置还是轻微的,若真的伤到你的嫡姐,得送你去官府问罪。”侯爷更加怒气冲冲。
若尘的母亲内心一暗,侯爷凉薄,他能说出来就能做得到,将自己的庶女送官。
“回父亲的话,凡事讲究证据,说我差点烧死四姐姐,有何证据?莫不是四姐姐说了,父亲就全盘信了?这是偏听偏信。”
侯爷一愣,眉目一沉:“巧言令色,那你倒说说你的理由。”
“敢问四姐姐,若是若尘要火烧四姐姐,为何晕厥的是妹妹我?四姐姐混事没有。若论身体强壮,姐姐苗条,亭亭玉立,妹妹面黄肌瘦,体力上就十分的悬殊。姐姐毫发无损,妹妹浑身是伤,这怎么是妹妹要火烧姐姐呢!若是外人一看,还以为是姐姐要火烧妹妹呢!”
“你,你放肆,我身为姐姐,何故要烧死妹妹你呢!”饶是若画口齿伶俐,也没有想到,五妹妹竟然倒打一耙:“原是你说你丢了件珍贵的物件在柴房,求我帮你寻找,我听了你的话,替你寻找,结果发现不妙的时候,柴房已经起火,分明就是你用心险恶,想烧死我。”
若尘在书穿来之前,姐妹之间发生了什么争执,她是不知的,所以不管以前这身体的原主曾经是如何打算,横竖与她无关。她所要争辩的,就是从书穿以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