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藤可不是给人吃的,把它晒干了,村里的牲口冬天就靠这些过活了。
闫思蕊负责了午饭和晚饭王大丫已经心疼不已了,早饭那是坚决不让闫思蕊来做的,所以早饭的活计还是落在了春芳几个丫头的头上了。
可这两天着实是累着了,早上一不小心都起晚了,匆忙的做了早饭后,来不及拿水了就去了地里,闫思蕊站在门口喊到:“娘,一会儿烧好了我就送去,别急啊。”
“好,你让春秀几个送,你拿不动的,别摔了。”王大丫一步三回头的嘱咐着。
闫思蕊满口答应到:“好。”
答应是答应,但一会儿春秀和闫华闫明有没有空那就不知道了。
等人走了,水也正在烧着,闫乐一直在灶屋里守着。
春秀去洗衣裳了,不到中午是回不来的,闫华闫明倒是晚了一步没出门,听到王大丫的话后就一直坐在家里等着水打算送过去了再去割猪草。
等水烧开了,也还需要时间才能放凉,闫思蕊把昨天的隔夜的冷开水倒了些在里面,这样也就没那么烫了,现在的人家里可没那么多杯子让每个人用杯子喝茶,想喝水都是用碗,并且也不是每家人都能买的起水壶,一般上工都是用家里的小锅装满水,这样装的多也方便喝,再拿上碗,想喝自个舀。
闫华端着锅,闫明在前面拿着大家的碗,闫思蕊背着一个军用水壶,三人一起出了家门。
秋收这段时间是一年最热的时候,日头毒的很,轻易就能给人晒破了皮。
而村里人也有着自已的智慧,下地时大家都穿着长裤长袖戴着大斗笠并且还要在脖子上围一圈毛巾,就怕晒伤了之后那汗流到伤口里,那才叫苦不堪言。
闫思蕊和闫乐还未走近,就能看到一溜的戴帽子的人,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地倒是一大块都是村里的,可其中也还会划分成小块,一家人种这一块。
闫思蕊记不得在哪儿,闫华闫明到是记的清楚,带着闫思蕊七弯八拐的朝着自家地儿那边走了过去。
没走多远闫思蕊就看到了那些熟悉的知青们。
温锐思她记得,自从上次打了招呼后,两人就没说过话了,这也很正常,人家一个成年人和她一个孩子说啥话呀。
可闫思蕊瞧着这温锐思就觉得有意思,见温锐思朝她这边看了过来,不等闫思蕊打招呼,就听到隔壁背对着的女人委委屈屈地说到:“温哥哥,我脖子和手臂好疼呀。”
不用说了,能这样叫温锐思了只有计雅静了。
温锐思瘪了一眼计雅静没说话,这段时间他已经和几位村民以及大队长混的算是熟了,秋收还没开始他就去请教了需要注意些什么,并把这些告诉给了知青,虽然他不喜欢这些人,但也是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的人,所以提点一下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