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白羽要去那里做什么，但他没有提出疑问，而是直接示意前排的程烨开车出发。
一路上，白羽侧身看着车窗外夜幕下的城市，一直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燕昊南则安静的陪在一边。
整个车里，静的都能听到呼吸的声音，程烨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瞄一眼。
同样是他开车载着这两个人，前晚和今晚的画风实在是太迥异了。
前晚白小姐跟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老大身上，又是拉扯衣服，又是撅嘴亲吻，老大左躲右闪，还得忙着抓住那不安分的小手。
而今晚，后排明明两人位的空间，感觉都能塞下四个人了，这安静的尴尬癌都快犯了，真是莫名有种诡异的森冷。
约莫一个小时后，车子在外滩东路边缓缓的停下，程烨便立即下车，走至白羽的一边，动作标准的为她打开车门。
白羽这才侧过身，面对着燕昊南，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
“燕先生，真的非常感谢您！谢谢……再见！”
说完，便下了车，然后向着车里的燕昊南，又鞠了一躬，表示谢意。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白小姐，我们会……再见的。”
白羽并非没有听清这句话，只是她不愿多想，便以微笑回应，随后便离开了。
燕昊南没有让程烨立刻开车返回，而是坐在车里看着白羽渐渐远离的背影，然后在她即将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前下了车，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