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下有一疑问?”
恒王轻捧着茶,应道:“子谦想问的,本王知道?”
“哦!看来知我者,谓我心忧乃恒王殿下是也!”
徐子谦轻笑道!
恒王把手里的端着的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子谦,你可知那宫女是何人?”
徐子谦摇摇头,“还请殿下告知?”
恒王站了起来,缓缓道:“那宫女乃锦氏家族嫡亲旁支!”
徐子谦眼里一亮,“难怪觉的那宫女身上的气质不同她人!”
“当初她的父亲锦文州,在京城的户部当差!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满门抄斩,唯独她一人在宫里当成罪奴!”
“那这宫女也是可怜之人!”
徐子谦缓缓道!
“本王听说锦文州离开锦家的时候,身上有一半的藏宝图,被他带走了,当初锦家老爷子把那一份交给如今的锦家家主,听说那一份是假的?真正的在锦文州手里!”
徐子谦淡淡的道:“如今那锦文州恐怕已经变成一堆白骨,如何把那另一半的藏宝图交出来?”
恒王眉头紧锁,想了想道:“锦文州死了,那锦家小姐,还在宫里!”
徐子谦笑道:“我瞧着那姑娘也不是那柔弱之人!”
“本王知道,那宫女做什么事都要有利于她,如若没有护着自己的爪牙,在那深宫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好了,别说这个了,今日我去替皇上把平安脉,勛王也跟着进来,在跟皇上下棋的过程中,皇上说的一些话,让在下觉得你们之间的暗潮涌动,他一切掌握在手中!”
“这些本王心里有数,父皇的多心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他想在我们这些皇子中挑出最有能力的皇子,如今迟迟未立太子,这就摆明了他想看我们这些皇子互相残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唉!你们皇家的事,在下说不清,也弄不明白,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入朝为官,在下只有一身医术,其它的分文不值!”
徐家南院,一栋阁楼,徐家大小姐,徐慕雪正在练字,突然身边的丫鬟闯了进来,急促的道:“小姐,小姐,恒王殿下来了!”
一滴墨汁滴在了宣纸上。
徐慕雪灵秀的眼睛看了慌慌张张的丫鬟一眼,站起身,把弄张的字,团捏一起,扔进了纸篓。
走了过去,丫鬟手里端着水,轻轻的洗净那如同白玉一般的手指。
柔声道:“小竹,我已经说了你很多次了,遇事不要慌慌张张,好好说,你这个慌慌张张的性子,迟早要出事!”
小竹嘟着嘴,小声应道:“奴婢知道了,奴婢是听徐管家,说恒王殿下在府上,所以高兴,就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小姐!”
“小竹知道,小姐最想见的人就是恒王殿下!”
“小竹,你话多了!”
徐慕雪身边的大丫鬟梅香瞪了小竹一眼。
“小姐,您看,要不要过去一趟,如今奴婢猜想定是公子在府上陪着!”
徐慕雪想了一会,应道:“还是别去的好,哥哥定是有什么事与恒王殿下商量,我过去,反而打扰到他们!”
小竹听了,走上前一步,着急的道:“小姐,您怎么不去了,这恒王殿下难得来一趟?”
“小竹,你是小姐还是丫鬟,你急个什么,小姐说不去,自有小姐的打算,我看呀!你都被小姐惯的没规没矩了!”
小竹见梅香板着一张脸,做了个鬼脸,调皮的道:“奴婢知道小姐最好了,小姐才不会罚奴婢!”
“哦!是吗?那本小姐今天还想处罚你一下,让本小姐想想罚你什么呢?”
“小姐,奴婢错了!”
看着小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徐慕雪说道:“就罚你今天晚上不准用晚饭?”
梅香在一旁可惜的道:“今天厨房还备了烤鸭,真是可惜了!”
“啊!小姐,奴婢知错了!就饶了奴婢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