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厉先生一边扭头看向解楚容,满眼不善。
他也瞧出来了,孟若吟展开攻击的时候,人还未清醒。
可为什么解楚容这臭小子什么事都没有,而他都还没碰着,她就起这么大的反应!
解楚容愣住了,孟若吟也是。
她侧头怔怔的看向解楚容,解楚容低头也看着她。
孟若吟想了一阵,无所谓的笑了笑,“大约是师父您的气场强盛,攻击性太强。”
她这算是给自己做的解释,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一条。
她家孩子纤弱,本没什么存在感,动作又轻柔,再加上自己换了身份,懒散了也有许久,警戒不如从前了。
像她们这样的人怕被查到真实的身份住址,而遭到攻击,也算是一种职业病。
风险所致,她的安全感极为薄弱,只有在自己完全放心的地方才敢彻底放松。
这样的地方,在现代是她和发小那个满是警备机关的小房子,如今是凤鸣宫。
要她接受凤鸣宫,也花了一些时间,刚刚穿书那阵,她也是十分戒备,当时还在病中,罗氏也还在,母后和两个奶娘便是夜间,也会隔三差五就要来看看她情况如何,所以她只敢浅眠,一是不安心,二便是怕出现今日这种状况。
这大概也是她一点风寒却拖了许久的缘故,还不光是小公主身子年幼。
“罢了,赶紧吃饭去,老夫要睡会儿,你别再占着老夫的地儿了。”
厉先生说着一把将孟若吟从卧榻上推下,自个倒头躺了上去,揪着自己的小胡子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