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原理呢?”孟若吟再问。
轻笑了一声,厉沧凌说道,
“也好,总归你问不问,以后也是要教你的。”
他低头捋着胡须,稍微顿了一会儿,才再次出声,
“折磨,凌虐,这些都是人们为尸螭蛊赋予的意思,可对蛊虫自身而言,它根本没有这些复杂的想法,有的仅是原始的本能,吃!和长!”
说到此处他又停下了。
如此还是没有解释她为何没被转种,寻求别的活物又为何不可。
孟若吟没有出声,等待他继续往下说,却见厉沧凌忽然抢过了解楚容手中的空碗,并顺势端到了她面前。
“一碗馊了的饭,和这好吃又滋补的粥,若是你,你会选哪个?任谁都不会去选那碗馊了的饭吧。”
厉沧凌说完,又将碗塞回解楚容手中,然后静静的看着孟若吟。
此刻他的眼神中多了股释然。
是再一次的暗自庆幸。
别看他现在说的这么轻松简单,他当时可是急坏了,全然乱了阵脚。
理是这么个理,可万一出现例外呢。
赶上绿萼体内那只口味稀奇,偏把这丫头瞧上了。
好在那只蛊虫没什么古怪癖好,还算正常。
听到他说到这个份上,孟若吟大致已经明白了。
师父课讲的还不错,就是这个比喻……也太烂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咧嘴笑了笑,她娇声问道,“您的意思,我是一碗馊饭咯?”
“咳,举个例子而已,别对号入座。”
厉沧凌捂嘴干咳两声,表达自己无意贬损后接着解释,“我只是说,尸螭蛊对宿主也是有选择的,现在已经种在绿萼体内,它尝过了滋味,会知道比起飞禽走兽,还是人更适合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