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有多大?常人是不知道的。有人觉得,人类的足迹已经蔓延整个世界,但是一些老学究们说,人类只是占据了沧海一角而已。
除了广袤无垠的八个大洲之外,还有很多的沙漠,海域,甚至谁去了都回不来的禁地,而在传说中,是有着第九州存在的,不过却毫无征兆的消声遗迹,所以就渐渐的成了人们的想象。
单单就是人类的这八大州,也时常并不安分,妖怪,鬼魅,还有野兽,等等。
八大州有多少方势力?多少个国家?很少有人知道。
但是人天生就拥有好奇的优点,总有一些人,喜欢探索,他们闯荡一个接着一个禁地,不知何时?创立了修行之法。
修行到一定的地步,移山填海,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只是慢慢的有人将目光看向了天空,每当有人修行到极点,便会引来雷劫,传说可以飞升到天外天,成为仙人。
无数载,人类以及各式各样开了灵智的妖魔鬼怪,乐此不疲。
大多葬生于天雷之下,或者死于道友异类之手。有很少一部分,度过了天雷,却再也没有回来。
北州,八大州中,公认为最弱小最贫瘠的地方,时常妖魔横行,人们苦不堪言,就连苍天还时不时的几年不下雨,又或者下上几年的雪。
北州分布的国家很多,时常战乱,大多数为了粮食。
只是有一国却很例外,在北州诸国中,燕国并不强大,甚至垫底,但是却没有一个国家主动侵略。
燕国境内,有一个偏僻且安宁的小镇,人称藏刀镇,三百余户人家,世代靠着耕种为生。
面朝黄土背朝天,手持耒耜脚踏田。欲问秋收多少粮,风调雨顺靠苍天。
春分时节,小镇农民们忙着耕种,天并不热,但是却汗流浃背。
少年的父亲前面扶着耒耜,少年扔下一颗颗种子。
少年姓莫,单名一个尘字。
听他父亲说,这个名字是他父亲绞尽脑汁,用了一年才想出来的。
寓意说不上来?好听也不算好听,也是因为尘这个字,父亲还给他起了个小名,叫小土。
少年的父亲每犁好一轮地,便会拿着酒葫芦,喝几口劣质的白酒,说是有助于提力气,治饿。
莫尘心里清楚的很,不过是爱喝酒罢了,提力气治饿不过是理由。
不知不觉,天已经昏暗下来,日头也落在了西方的山下。
莫尘最喜欢的便是这个时刻,这个时刻,天气最为凉爽,他也觉得自己一下子有了力气。
“爸爸,我总觉得镇主爷爷有些奇怪。”父子二人耕着田地,莫尘突然说道。
“怎么奇怪了?”莫尘的父亲习惯性的饮了俩口劣质的白酒,问道。
“你告诉我,他能做镇主,是因为他有一头小毛驴,可是张大爷家有马,李大爷家有骡子,这俩个,我觉得哪个也比小毛驴强呀!”莫尘眨着眼睛问道,“而且镇主爷爷每天都对着那头小毛驴说话,驴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说话呢?最最关键的是,他从来都不骑那头小毛驴。”
“小土,很多东西你都不懂,镇主爷爷是个好人,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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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尘的父亲没有回答莫尘的问题,也许他也不知道。
“爸爸,为什么咱们村里的人都叫镇主爷爷呀?”莫尘不依不挠的问道。
“因为镇主的岁数大,是咱们所有人的长辈。”莫尘父亲喝了俩口白酒,回答道。
“我觉得他不是好人,每次你喝的酒都是和他买的,他就是个有病的人。”莫尘气呼呼的说道,他觉得喝酒没什么好处,最起码他父亲这个喝法,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不许胡说。”莫尘的父亲骤然严肃了起来。
莫尘顿时低头,他父亲虽然从来不揍他,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很怕他父亲的。
可是少年表面上不再问,也不再说,内心却并不这么想,好奇心一旦得不到恰当的解释,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去探索。
父子俩人,一直到看不清种子,才收拾起东西回家。
藏刀镇的建设很有意思,三百多户人家,他们的房子院落连起来,抽象的看,就像是一柄刀,一把残缺的刀。
房子有砖瓦房,还有小阁楼,不过茅草屋却占了大半,在镇子旁边,是一条贯通南北的开阔大道。
这条大道是通往大城池的道路,有时候会有车辆经过,但是却也稀稀疏疏的,从莫尘懂事起,通过这条路走出去的人,还没有,除了镇主和他那头小毛驴走走之外,其他人也就是横着路过而已。
莫尘的父亲说,曾经镇里很多人都从这条大道走出去,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回来,听说是死了,这让镇里的人再也不敢出去。
莫尘和镇里的小孩,曾经想沿着路走走看,但是每次走到一半,都会惊恐的跑回来,因为怕回不来,当然最怕的是死。
莫尘的父亲走在前面,喝着酒,莫尘跟着,他的心里在琢磨着什么。
镇里面最最调皮的是谁?是他莫尘,哪家的瓦被揭了,或者是哪家的烟筒被堵了,绝对是莫尘干的,因为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