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噤若寒蝉,屋外马蹄声嘶吼。如果此时有人出去看看,就能发现数百名整装待发的铁骑就这么待在门外。
离阳王之子的军队吗?
怎么可能,数百名铁骑重甲之上镌刻的魏字如此醒目,让人一眼就看出这百名铁骑的由来。
五年了,还曾有多少人记得魏家军马踏天下,视王朝如蝼蚁的那段峥嵘岁月。也许人们早已淡忘了那个差点一统天下的魏家军。那又怎样,我魏家军此刻就在这里,叫你文武百官岂敢不低头!
屋内众人早已双腿发抖,那不可一世的魏家军不早就被皇帝陛下给遣散了吗?现在的魏家军是从哪蹦出来的,私自拉拢军队可是死罪,就别说这个连提都不能提的军队了。难不成魏无想要走他爹的老路,还想再来叛国,果然虎父无犬子,父子两都是疯子!
没有理会屋内众人的惶恐,魏无思踱步走向原本苏相之所坐的位置,苏相之很自然的让开了座位,让魏无思落座。
魏无思落座,看着下方诚惶诚恐的众人,只觉得很享受。这种场面好像在哪见过?
想起来了。
当年老爹佩刀上朝时也是这般,身坐龙椅,庙堂上文武百官皆俯首低眉,与皇帝何异?
你所丢失的我都将一点一点全部拿回来。
当年之事怎能就这样算了。
爹,你放心,现在就先从离阳王开始,一个都跑不掉,当年那些袖手旁观的废物都会让他们下去给你赔礼。
魏无思盯着赵付,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屋内众人都倒吸一口寒气。
这魏无思当真就如此肆无忌惮了,离阳王的儿子都要杀,真当那手握十万兵权的离阳王是摆设吗?
疯子,真的疯了!
魏无思狞笑道: “怎么,现在反悔还来得急,哦不对,来不及了,本公子已经不高兴。”
未等赵付开口,魏无思又说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有可能不敢,但门外的魏家军他们可不一定,他们只认我不认这大宋王朝的皇帝。”
好似猜出了众人心中所想,魏无思看着屋内那些犹如丧家犬一般的官员,心中冷笑不已,都是败类!
“以为我不敢杀他?以为本公子会怕那赵修衡?以为我怕那十万大军?你们别逗了好吧,那十万大军有多少曾经是我魏家军所属部下,你们心里有数。叛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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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们都死了,谁知道我干了什么?”
众人皆心如死灰,一些受不了屋内压抑气氛的公子哥,仗着自家那会些武功的扈从,想要跑出去。
可刚出门,那名公子哥就直接死在了刀光剑影之下,而那名扈从只能说死的好看一点。
踏破山河的魏家军可不是随便说说。
看着自家儿子被扎成马蜂窝,那官员也只能在心中暗暗心疼,不敢表露什么,生怕上面那位心情古怪难以琢磨的公子让自己也人头落地,自己活着就好。
赵付也深知现在这个情况对自己不太有利,低着头不说话,手指摩挲着酒杯,看着杯中的自己,在思考着什么?
杀了那魏无思?
但那城主苏相之可是个龙渊境,自己这个十境的仆人有点不够看,但只要有一丝机会,自己就有信心让那手无缚鸡之力的魏无思当场死亡,这样做太冒险了。
为了保险起见,赵付还是决定先低魏无思一头,等回到了离阳境内,再与父亲从长计议。
可这魏无思要铁了心想叛国,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还不一定呢,斩草除根这种事赵付不相信魏无思不懂,他可从来没有把魏无思当做一个纨绔子弟看待。一个五岁上朝就能放肆评论天下大事,说的众人皆无法反驳的少年,就仅仅五年时间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纨绔子弟,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