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的功夫,温香软玉在怀,之前被秦媚勾起的火气又逐渐的涌了上来。
附在身下人儿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花姬面颊通红,好半晌才呢喃不堪道。
“在,在这里么?要不,要不还是去床上吧。”
“这儿不是挺好的么?”
就在沐长卿以为花姬不会同意的时候,花姬不知想起了什么,却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状沐长卿不由大喜,随即大手便对着怀中的人儿侵袭而去。
花姬却是一把按住了那双躁动的手:“你,你先去洗洗。”
嗯?
怎么又要洗洗?
不过沐长卿也没有多想,屁颠屁颠的前去洗漱,三下五除二的便清洗干净再次回到了里屋。
结果刚进屋内,便看见了一幕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
花姬翘首趴在梳妆台前,身上的薄纱早已经褪落在地,曲线夸张的沟壑挤压着台面,一大片的圣光白腻溢出,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闪烁着诱人玉白的光泽。
一副梨形娇臀滑腻紧致,赤裸裸的展现在沐长卿的眼前。
就在沐长卿口干舌燥的画面中,那台前的美人人回眸轻笑,随后轻启红唇吹灭了一旁炙热的灯火。
“沐郎………”
一声满是惬意的欢愉声在幽暗朦胧之中慢慢漂浮而起,接着响彻直整个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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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燕行殿内。
今日的早朝又少了几个熟悉的人。
一众官员对此也早已经见怪不怪。
自从蝗灾一役后到徐有谦告病至今,整个朝野已经换了一大批的官员。
如今朝堂之中人心惶惶。
亲近楚稚的比如秦广东之类的大官自然是面带笑容,神清气爽。
而那些徐有谦一系的自然是人人唯恐自危。
如今己方的主心骨不在,他们也只能缩着脑袋不敢有任何的言语,生怕哪个不对惹来陛下发怒把自己的乌纱帽摘了。
过犹不及的道理楚稚也知道,虽说如今所有的名单已经全部知晓,但是楚稚也没有贸然一次性全部彻底竖清,而是选择一步一步的蚕食。
如今除了几个位高权重的大官,其余徐有谦的派系人马基本上已经全部被踢出了队伍换上了楚稚心腹之人。
“诸位爱卿,今日可有要是商议?若是无事就此退朝。”
看着台下一众默不作声的臣子,楚稚语气平淡道。
稍许有一人端袖走出。
“禀陛下,如今扬州粮仓告急,所剩存粮顶多还只能维持一个月左右。”
扬州乃是除了京师长安,大燕最为繁华的一个州府。
人口占比巨大,耗损粮食自然也是比其他州府更加迅捷。
这已经是第几次的上奏告急了。
点了点头楚稚看向秦广东。
“秦卿,如今户部还能抽调出来多余粮食么?”
咬了咬牙,秦广东回道。
“回陛下,户部尚余一些存粮,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不敢轻易妄动。”
“先将这批粮食调往扬州吧。”
楚稚知道秦广东的担忧所在,想了想还是下了命令。
“是。”
距离土豆成熟只剩下十天左右的时间了。
这几天里除了沐长卿每天睡到自然醒外,其余知道此事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睡个好觉的。
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等着那亩产三十石的作物问世。
连楚稚都微服私访了数次,前往那种植着土豆的永业田边驻足了许久。
此役关系着国之命脉,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那坚守在永业田边的燕卫兵卒,连眼都不敢合上一眼,生怕一不留神生出了什么差错。
清风楼。
素手轻轻的揉捏着沐长卿的肩膀,秦媚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着。
“公子,妾身过些日子想回老家一趟。”
“回老家?”
沐长卿一怔。
“你家不在长安么?”
“妾身何时说了家在长安的?只不过是哥哥早年间登科,后来就在长安落了户,为了给妾身治病,于是将妾身也一起带来了京师,虽然最终也没治好身体,不过也一直在长安停留至今。”
“原来如此,那你老家所在何处?”
“扬州。”
扬州?这可是个好地方啊。
“准备何时回去呢?”
拉过身后美人儿的小手握在手里,沐长卿语气轻柔道。
“半个月后吧,妾身想着回扬州之后也开一家类似清风楼这样的酒楼,生意一定会很火爆。”
咦?
听了这话,沐长卿脑中灵光一闪,接着猛地一拍大腿。
我靠。
连锁酒店,连锁酒店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一直没想到的?
一把抱住眼前的美人儿,沐长卿狠狠地吻了上去。
“秦掌柜,你真是太聪明了。”
任由着那人在口里掠夺着香津,秦媚睁着水雾缭绕的杏眸一脸痴迷的看着他。
随即反客为主。
…………………
…………………
“公子,你会不会想着妾身?”
“会不会因此就忘了妾身?”
温存之后,秦媚慵懒的依在沐长卿的怀里,玉手轻轻的勾滑着他的胸膛,语气说不出来的酸楚。
“说什么胡话呢?我哪怕忘了自己,也不可能忘了你啊。”
剐了一下眼前白腻的鼻梁,沐长卿柔声笑道。
随即又皱眉沉思。
江南之地鱼米之乡。
素来是文人骚客最喜之地,那里的人文风俗以及姑娘都很不错。
扬州更是其中的中心所在。
如今土豆一事完毕后,留在京师除了时刻注意着前线的徐坚之外应该也没有其他事情。
沐长卿不由动起了下江南的念头。
毕竟来到大燕已经快四年了,除了长安以及灭蝗去过豫州之外,别的地方他还没有去看过。
想了想,沐长卿对着秦媚说道。
“秦掌柜,要不我和你一起回扬州吧?”
“真的?”
闻言,秦媚那好看的大眼睛里瞬间蹦发出了灿烂夺目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