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不能说嘛?”宫荻转过头来笑嘻嘻地看着毛可。
毛可十分尴尬地看着宫荻,拼命对她使眼色,又拿眼神指了指屋子里的另外两人,宫荻忍不住笑了出声,跟着毛可来到了房间外面,他们两个站到了走廊的一个角落里,在这里能够看到各个方向过往的人,而且说话也不容易被人听到。
“你是不是故意装糊涂,还问我?”毛可有些嗔怪地看着宫荻说道。
“就是想逗逗你。”宫荻只觉得有些好笑。
“说认真的,你是怎么想的,我其实不太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毛可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
“王辉的手表就是个问题,你没看到他戴手表摘手表的时候很生疏吗?”宫荻说道。
“啊是,我也注意到了,那你的意思是,这个手表跟案子有关系吗?”毛可正在努力地思索这之间的联系。
“没注意到表带偏大之前,我是怀疑王辉和死者之间有什么经济往来,但如果是这样的话,表带应该大小正合适才对。”宫荻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原来你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啊。”毛可突然觉得眼前的宫荻也不是那么神。
“我也是个普通人OK?本来我的推理也是熟人作案,之所以怀疑到王辉身上,是因为王辉让车永仁充当了所谓的第一目击者和报警人,这不是巧合,他是知道那里有死人才让车永仁去的。”宫荻说道。
“嗯,这一层东西我也能想到,而且问到和死者的关系时他有些不自然,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毛可点头补充道。
“虽然提到和死者的关系时不自然,但是当问到他和老张上午的行踪时,你没觉得他态度又变得自信和缓和起来了吗?”宫荻问道。
“好像是这样,那会他好像突然就变得硬气了不少,知道咱们没有什么证据吧。”毛可说着叹了一口气。
“知道咱们没有证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对于上午的行踪这一部分他应该是很有把握,要么说的就是实话,要么他和老张完全可以互证清白,这两点不管是哪一点成立,只要问到这个话题,他都有话说,也不会露马脚。”宫荻冷静地分析道。
“那你的意思是,老张这个人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清白的,他也有可能和王辉一样有嫌疑?”毛可问道。
“他们两个住在一个房间,理论上关系应该比和车永仁关系更近一些,而且老张是司机,那么他和老张都能随意去打开车门,目前来看,这两个人是有猫腻的,不排除合伙作案,或者一人作案,另外一人包庇的可能性。”宫荻双手环抱在胸前说道。
“还有一个细节,需要再看一下老张本人才能确认。”宫荻补充道。
“他本人?什么细节?”毛可好奇地问道。
“我要看一下他的手腕,是不是有戴过手表的痕迹,他是司机嘛,免不了经常会被日晒,如果总戴着手表的话,戴手表的那块皮肤就会比旁边的皮肤白一些。”宫荻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毛可的手腕。
毛可听到后摘下自己的手表,看了看手腕处的皮肤,果然是戴手表的那块皮肤比旁边的皮肤要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