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搜过,这里什么都没有。
打开包裹,里面叮叮当当的细碎东西散落开,里面还有一副玉石所制的文房四宝。
丁宝取出这一套东西摆在自己吃饭的桌上,然后又细心的把剩下的宝贝给包好收好。
看着眼前这女人的一举一动,岑垚立在一旁,眼底全是打量。
为何一名门贵族嫡女如此贪财?
这一点他至今也没搞明白。
照理说,世家内部虽然腌臜事繁多,但钱财之物定然少不了。
也不知这女人如何生养的,竟养出这一副小民贪财的性子。
另一边的丁宝隐约感受到背后打量的目光,也不在乎,继续忙活手头上的事。
“素袖,去给我打些磨墨的水来。”
岑垚没多问什么,转身抬脚便走向井边。
那里放着一个破旧的小木桶,丁宝日常洗漱都是用这里面的水,皇陵立于山体之中,这一眼自然形成的井水倒也是干净清澈。
打了水,岑垚刚准备转身离开,不经意间目光垂下,看到了地上的灰土之上隐约勾勒了一幅画。
他挪开脚步定睛看了看,这画显然是用木棍胡乱勾勒的,又被随手拂乱。
虽然画面已经不清晰,但仍旧隐约能看出,这是一个男子的模样。
线条简单,再加上被破坏了一番,想要看出是谁的模样定然是不可能的了。
这里已经十数年无人踏足了,那画画之人定然只有庄妃。
什么男人,值得庄妃入了皇陵还日思夜想?
无人之处,岑垚不需伪装,露出平日里的冷沉模样,再看这幅画,他抬脚在上踏了一步,绷着一张脸往回走。
木屋里,丁宝坐在桌前,摩挲着手中的这根玉铸镶金的狼毫毛笔,眼底全是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