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拿过石头,他曾和白家的人合作,直到被背叛他才意识到白家家主很可能和他一样,所以他得到了一堆于他来说无用的东西。
“你想和我一起离开吗?”国师忽然问霍祁绵,她或许能够适应他那个世界,她身上流淌着的也是程家人的血脉。
“做梦。”萧墨顷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这话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他是不会让她跟他离开的。
国师望着萧墨顷,一时半会没想起来他身上流淌着的又是谁的血脉,恍惚间有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
而霍祁绵不假思索便拒绝了他的邀请,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在这里。
至于程家的人,那种感觉已经很遥远了,好像已经抽离了,她想她回不去了。
遗憾是有,但她想她不会后悔,至少现在不会,以后或许会,只是在这一刻她坚信自己会做同样的选择。
国师也不强求,逐渐收拢了身上的隐身衣,“这是最后一次,保重。”
“保重。”霍祁绵微微一笑,有些难过。
再也看不到了,他说这是最后一次,这是好事吧,只是心里有些难过,霍祁绵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由自主走到殿门前。
萧墨顷跟在她左右,生怕她会不管不顾的跟着国师离开。
殿门缓缓打开,外面的人纷纷低下了头跪了下来,没有人知道开门的人是谁。
“我们也出去走走吧。”霍祁绵缓缓转过头望着萧墨顷。
不加掩饰的笑容在萧墨顷看来分外温暖且窝心,他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走向姹紫嫣红的花圃。
南宫染确实没有让他失望,璃月如今没了依仗,像只无牙的老虎,想要收拾她容易多了。
就连璃月引以为傲的蛊术在南宫染和南宫景眼里看来也不过如此。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璃月临死还是摆了他们一道,又或者是摆了萧墨顷和霍祁绵一道,将他们推向国师那一边,说他们甘愿成为国师的傀儡。
这种话信的人深信不疑,不信的话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
南宫染和南宫景自然是相信萧墨顷和霍祁绵的,谣言的源头都被他们掐灭了,只是已经传播开的消息也控制不了了。
璃月那女人大概是早有准备,这消息竟同时在三国传开了,天下人议论纷纷,明面上的非议可以禁止,私底下的言论谁也没有掌控的十足信心。
司徒兆大概是既想要相信他们两人却又不得不保持警惕的那一类人,他不想将江山拱手相让,却又没有撕破脸皮的勇气,夹在魏国和燕国之间的他如同惊弓之鸟。
萧墨顷和霍祁绵听到这样子的谣言,本想嗤之以鼻,只是品着品着才知道不能放任不管。
有些人死了也不让其他人安生,萧墨顷痛恨璃月,恨不得将她鞭尸。
这事直接拿到朝堂上公开的说,是他该操心的事情也是大臣们该操心的事情,萧墨顷直接命丞相负责疏导此番谣言,以免以讹传讹,最后变得无法收拾。
至于司徒兆那边,萧墨顷亲自写了一封信给他,提及他之前的帮助,还有希望他也能揪出璃月在三国部下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