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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钢笔

我全家跟着房车穿越了正文卷第六百二十章钢笔第二天早上,萧元锦是在张晓珲的怀里醒过来的,她发现自己脑袋枕着张晓珲的臂弯,一条胳膊攀过张晓珲的胸膛,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腰腹上,一仰脸又看到张晓珲满脸的汗。

她一怔,昨晚为了让张晓珲少些煎熬,她很自觉地滚进了婚床的最里侧,没想到早上她跟张晓珲两人的睡姿成了这样。

“央央醒啦?”她听到张晓珲问道,声音有些低哑,似乎一晚上都没睡好。

她赶紧滚离张晓珲的臂弯。

“大郎哥,你没睡好吗?”她心疼地问道,睡眼惺忪地看着张晓珲,显然有些苦恼。

她知晓自己睡觉不老实,据说小时候她一宿能在床上掉好几回头,若不是有侍女看护,一晚上能掉床下六七回,而看她跟张晓珲的位置,张晓珲已经躺在床的最外沿,显然是自己滚过去抱着他的。

张晓珲睡得确实不算好,原本让他跟萧元锦同床共寝就已经是极大考验,一开始他躺在最外侧,长年的海上军旅生活让他可以保持一个姿势睡一晚,也不需要多大的空间,船上的舱室本就狭小。

然而到了半夜萧元锦不知不觉靠近他,嘴里喊着“大郎哥”蜷进他怀里,此前萧元锦睡得也不安稳,蜷进他怀里后睡得香甜,脑袋瓜不时往他腋下拱,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他实在不舍也不忍推开她。

然而温香软玉在怀,他一直以来坚如磐石稳如泰山的自制力在萧元锦面前溃败如泥石流,他忍得十分辛苦狼狈不堪。

“还好,”他答道,俯身过去轻吻一下萧元锦的额头,“现在还早,你再睡会,我去运动。”

他翻身下床,洗漱后换了运动服下楼,值夜的侍女纷纷向他行礼,出了主院大门萧元锦的护卫也立即向他行礼问安。

他一路往后园子跑去,其实他也是第一天住这里,但他已经对园子里的每一处角落都摸清楚了,到了相邻的两座湖中的一座湖前,他脱了上衣鞋子,纵身跃入湖面,像一条剑鱼似的在水面下潜行。

这两座湖是人工挖出来的,自然没有多深,虽然也是活水,但他还是更喜欢在将军府后园的天然湖泊里游泳,只是这会回到那里,家里人该担心他跟萧元锦的新婚之夜过得不顺了,而且他也不想跟萧元锦分开太远。

萧元锦呆呆地看着张晓珲起身掀开床幔离开婚床,听着他的脚步声进了卫生间,懊恼地趴在床上用脚背拍打了几下床板,便趴着一动不动回想她和张晓珲的洞房花烛夜。

其实只能叫“花烛夜”,毕竟他俩没有洞房,她看他熬的难受,原本想帮帮他,她是大夫,对男子的身体本就不是一无所知,再加上宫里嬷嬷也教过她了,这原本也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但他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告诉她自己没事,洗个冷水澡就行,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等他从卫生间回来,她就紧靠着床的里侧床板,给他们之间隔开了足够大的距离,他看到她的举动对她笑了一下,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说道:“你今日累了,快睡吧。”便躺在了床的最外侧,她都担心他会掉到踏板上了。

他们俩人又像在山坡上一样隔着一段距离各睡各的,但她的心境完全不同了,山坡上她睡床上他躺地上,她以为他们之间没有未来满心凄楚,这晚她跟他睡的是同一张床,他们成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夫妻,她也只余满腹似水柔情。

他躺下后就闭上了眼睛,平直地躺着一动不动,她像在山坡上一样看着他峻挺好看的侧脸,也迷迷糊糊进入梦乡,醒来却成了方才那般。

这般下去如何是好?她睡着了控制不了自己,那他岂不是要日日煎熬?他们是新婚夫妻,一个月以内不能分床睡,萧元锦想到这,又拍打了几下床板。

听到张晓珲下楼的声音,她坐起来,拉了床头的响铃绳,冯嬷嬷带着知夏知春等一众侍女进来了。

冯嬷嬷多少有些忧虑,她昨晚亲自守夜,虽说知晓张晓珲不喜欢她们留在二楼,但昨晚毕竟是公主的初夜,她怕她承受不住吃苦太甚,悄悄上了几回二楼,每一回都待了一段时间,可一直也没听见屋里有什么动静。

她进屋后亲自收拾婚床,元帕这种东西是不可能会出现在公主的婚床上的,哪个婆家胆敢要验证公主的清白呢?但是床上干干净净,只有一些褶皱,而且也没有换过床单,冯嬷嬷心中不由得一沉。

到得给萧元锦换衣裳时,又发现她身上一如往日洁白无瑕,没有一丝初承雨露的痕迹,她的担忧终于证实了。

公主跟定海侯的婚事原本就得来不易,此间艰难再没人比她更清楚,公主下泉州回京城后她生怕公主又恢复了去邺城前的状态,没想到公主只是歇了两日便回了医院工作,瞧着也没太受打击,但公主的日子真的就好像一个纯粹的稳婆,每日只知埋头工作。

而自定海侯求婚后,公主才又成了一名青春年少的小娘子,每日生机勃勃神采飞扬,而定海侯明明也待公主极好,这从他舍身救下公主,又一路把公主抱回新房可见一斑,可俩人怎么就没有洞房呢?莫非定海侯都是装的?

可他为何要装呢?

也不对啊!哪里有拿自己的命去装的呢?

冯嬷嬷心中思虑纷纷,她心中虽忧急,但为了不伤公主的自尊,也只能装作不知道,面色如常地给萧元锦穿戴好衣饰,一会还要认亲,这可是婚礼中的大场面。

萧元锦穿戴整齐就出了新房,这是她昨日进了新房后第一次走出来,站在阳台上看着前面的小湖只觉得神清气爽,马上就喜欢上了这栋小楼,完全没注意到冯嬷嬷的担忧。

她绕到北面,似乎看到湖里有人在游泳,但是又看不清楚是谁,只不过在定海侯府里堂而皇之在湖里游泳的也只能是张晓珲了。

她让知夏把她的望远镜拿来,如今京城的权贵们人手一个望远镜,不是双筒的起码也是单筒的,而且完全供不应求,要提前两个月下订单才能拿到货,但她自然不用等那么久,就算她不是公主也是未来工业集团的创始股东之一,当初她跟安平搞那个什么工业园区时也想不到短短几年就发展成了如今这般的庞然大物,看来她有望成为大乾最有钱的公主了。

但她从来就没缺过钱,也理解不了安平时不时就为钱头疼,在她看来钱不够那轮船可造的小些,铁路可修短一些,甚至衣裳也不必穿太好的,以她这两三年的经验来看,普通料子的衣裳未必没有名贵衣料的衣裳舒适,她觉得自己的钱都已经太多了。

知夏把望远镜拿上来,萧元锦调好镜头对准湖面,张晓珲出现在圆圈中,他在湖水中奋力游动,颀长的身体肌肉紧扎,显得强健有力,划水的动作优美流畅,萧元锦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得怎么也看不够,直到张晓珲从水中上岸,感觉到有人在看他,转过头来对着镜头微微一笑,随后捡起草地上的衣服套上。

这小妮子,都学会用望远镜偷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