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那转移人的消息就是贺阳秋自己放出去的,三支队伍中只有方块没有出手,但也在暗中观察,出手的红心和梅花这一次来人都是有来无回被料理干净了。
阮沭脸色有些沉:“你把那些人怎么了?”
贺阳秋拿着笔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看着他:“这还用问吗?”
他眼神是什么意思已经非常清楚了,人已经都被杀了。
阮沭:“你料理了多少人?”
“你好像有些生气?”贺阳秋对于阮沭的质问一点胆怯都没有,“别忘了,你已经不是被除名了,想怪我杀人,你用什么身份来问问?”
在原则性的问题上贺阳秋从不退让,并不会因为他是阮沭为给他特例。
阮沭却一挑眉:“紧张什么,就是问问,还是你自己潜意识里就没忘记我的前职业?”
“你想多了。”贺阳秋并不想承认这个问题,“一会儿跟我去个地方。”
阮沭深吸一口气,翘起了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去哪?”
两人间气氛稍稍缓和了些,贺阳秋继续处理手头上的文件:“黑哨真正的总部。”
闻言,阮沭目光一凛,贺阳秋继续道:“今天四个组织负责人举行会议,少不得要谈起我带你和陆斯昂回来的事情,敢跟我去吗?”
“有什么不敢的?”阮沭不以为然道,能有机会直接到黑哨总部他求之不得,又哪里会有不敢去的。
贺阳秋沉声道:“那群老家伙吃了我的闷亏一会儿路上指不定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阮沭皱眉一皱,按照贺阳秋的说法只怕这黑哨内部水深的很,一不小心就容易万劫不复了。
“你们这么互相争权有多久了?”阮沭问道。
贺阳秋顿了一下,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半晌过后才回话:“从我记事起他们就在斗了,斗了多久我也不知道。”
阮沭没有回话,似乎在思索些什么,看着他贺阳秋单手撑着头:“你还有什么别的想问的吗?”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巴不得我问你点什么?”阮沭一副‘你看起来有大病’的嫌弃表情看着他。
贺阳秋轻笑:“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从小就被送到国外读书,不是因为什么家庭条件好要得到更好的教育,是因为我小时候被绑架过。”
“绑架?”阮沭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
贺阳秋舒了口气:“嗯,大概是我七岁的时候,我跟我妈被绑架了,那些人把我们绑到了座荒山上,然后给我那老子去信说要救我们回去就要把黑哨的指挥权让出去,结果你猜怎么着,老头子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