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泠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来，嗓音有些低沉的问道：“为什么？”
“你可以废了他的修为，也可以把他囚禁起来，但是他毕竟是你师兄，也是为师的徒弟......”
许是觉得这样的理由太过牵强，慕鸢深呼吸一口气，祈求的看向玄泠道。
“你能不能，留他一命？”
毕竟，聂旸那边还有最后10%进度的执念和怨念没有消除呢。
玄泠不解的看着慕鸢，眼中闪过一抹伤心。
师尊他，是在关心聂旸吗？
原来师尊之所以愿意嫁给聂旸，也并不完全是为了仙门和苍生吗？
玄泠的嗓音中带了几分凄惶的颤抖：“聂旸当初完全没想过要留弟子一命，他对弟子也从未有过师兄弟情谊，弟子又为什么要......”
慕鸢已经完全不敢看玄泠的眼神了，她移开视线，攥紧了双手道。
“你先答应为师，为师就把魂梦笛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