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候望带着军队走了一段路后,在一个村庄外停了下来,不多久,就见一些士兵推了好几十车的大木桶出来。
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快速行军。
此时偷偷潜进去的士兵回来报:“回世子,属下探到,他们收到了东临王的消息,要返回去支援。”
“返回去支援?那边已经开打了?”
“不知,不过属下发觉东临王的士兵大多都喝醉了。”
“喝醉?”
“对,他们的军服是两个颜色,一个是东临王的,一个是南昱的。属下就混到了南昱的兵里,还偷偷听见他们说,灌的有些少了,属下猜测,东临王的士兵,应该是被南昱的那些兵灌醉的。”
“呵,这就有些奇怪了。”一旁的雁哨呵呵了两声,摸着下巴沉思道。
亦阳轻呲了一声:“有什么奇怪的,候望先是支开了一批人,还是东临王的两名大将,又把剩下的一些兵给灌醉,企图在明显不过,他这是要趁东临王破城之时,夺了他的功劳,取而代之。”
南锦突然想通了什么,笑着道:“他们很有可能是里应外合。派人告诉良衍,看咱们的信号,来个两面夹击。”
“是”
南锦抬头看了下天,道了句:“酉时进宫。”
“是。”
就在候望快要到达营地外的时候,一队兵突然窜了出来,措手不及。
良衍带着一对铁骑,直接冲在了前面,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已经杀了许多人。
候望在看到北字的旗帜时,大叫不好。
他的这些兵力,不足以和南锦对抗,赶紧大喊道:“撤,撤退。”
可惜身后才是最致命的。
南锦从后方切入,让亦阳带人想把那几十辆的鱼油给抢过来。
其他几名将领把这些小将给处理了。
他和雁哨直奔候望那里。
南锦和雁哨骑马,杀到候望那里,只用了五分钟。
此时候望身边的将士,已经死的七七八八。
候望此时已经绝望,瞬感大势已去。
雁哨见此连忙下马,给了候望一脚,可惜候望并不想束手就擒。
一个打滚,错开了雁哨的脚,随手捡起了地上的剑。
雁哨见此,就只有狠狠地打一场了。
对着南锦道:“世子,这事儿交给属下,属下早就听说阜阳郡公侯望英勇善战,看着也不怎么样么。”
南锦点了点头,四周看了看,顺便帮着清理四周过来的敌兵。
南锦一剑下去,一个士兵,势不可当的气势,吓得许多士兵都不敢过来救援。
后身后的士兵,在北境兵的厮杀下,半个时辰的功夫,也不剩多少人了。
良衍一声缴枪不杀,战事瞬间停了下来。
他们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打不过他们,尤其这样白白送死,不如留条命活着:“我们愿意缴枪,愿意,我们是南郡的人,当初参军都是被逼的,我们不想打仗。”
“对,我们不像谋反,请将军放过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