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郑怎么想的,叶晚瑶是不知道,南锦说,他想接住大乾的兵力打败此时还在内忧的天庆,然后霸占天庆的土地。
天庆虽然粮食不充裕,但矿山宝石不少了。如果拿下了天庆,南月国库就能得到解决,再趁机反咬大乾一口。
这一箭双雕的法子,确实好。
但大乾和天庆,都不是好摘的柿子。
计划有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南月就很危险。
很显然,再部署上,已经被敌方给捕获了。
叶晚瑶在照顾外公的这几日,前线传来了消息,说霍心被俘,不知真假。
南锦没回来,应该还不是可靠消息。
外公吃了几日药,好了许多,也在这个时候,禹州那边传来了消息,天庆的军队在禹州出现。
而这边,也传来了霍心被俘的消息。
这次过去,一下子损失了五员大将,军营里一下子群龙无首,现在禹州又出现了天庆的军队,还不知的行军多少。
南锦猜测,不光禹州,信都和亳州也可能有天庆的兵马。
战报八百里加急送到皇宫,皇上也没有料到,首站就被霍心给打成这样。
皇上想派章老将军过去接任大将军一职,可惜路途遥远,就算不如不夜行军过去,到了地方也要十几日。
这十几日会发生什么,根本预料不到。
而且禹州和信都,包括亳州同时出现了天庆的军队,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都城的祁将军是不能动,这些年内乱让南郑吸取了教训,外部乱,也不能让都城乱了。
思来想去,想不出有谁能担此大任。
晚上,皇上夜不能寐,出了御书房,走着走着,不知怎的,就来到了泰和苑。
在门外停了片刻,还是迈步进去了。
此时的太皇上,好似料到了他回来一般,已经泡着茶,在大堂坐着了。
“叔父。”
“这次你不应该进兵天庆,现在这个局面怨不得谁。”
“这个时候攻打朝堂不稳的天庆,是最好的时机。”
“但国库不允许,你每年还给北境王那么多银钱,不舍得吧,所以才想着攻打天庆,粮草直接交给北境王。
你知他不会放任前方的战士不管,肯定会不有余力的为军营提供粮草,可惜你忽略了军中大将。
那霍心,有勇无谋。之前跟着你,一切都由你指挥,但让他带兵打仗,却是最大的失误。”
“叔父,侄儿莽撞了,之前的那些老将,您最清楚,您觉得谁能担此大任。”
“谁都不行,只有南锦。”
“...”
“我知你的想法,寡人的教训还没有让你清醒么?在大局面前,莫要考虑太多,不然这江山,你不会做长久。”
“朕是嫉妒南锦,凭什么,一个常年战乱的边境,被他几年的时间,就治理成了整个南月最富有的州城。商会也就算了,竟然还修路。明知朕刚继位,许多烂摊子等着朕肃清。”
“你这是怪寡人在位期间昏庸谁无为?”
南郑看着南祁那一脸气势,心中不快,轻哼了一声:“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