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事儿,哪天不是尔虞我诈的,锦儿聪明,不会让自己卷进去,就算是,也会保护好自己。咱们娘俩做的,就是不拖他的后腿。
这些日子你应该了解,你母亲我并不是那些深宅主母那般规规矩矩,恪守礼节的,所以我也不会那样要求你做每天不出院子的深闺妇人。
一个人要保护自己,就要变得强大点儿,这些年母亲为什么要做生意,因为银钱多了,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自少有天出来,不会太过狼狈,而且,做生意这些年,也认识了不少朋友,不少势力,这些人虽然不是什么权贵之人,但你要知道,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小看那些不起眼的人,从十六岁那年,母亲就知道这个道理。”
“母亲和儿媳分享的这些心德,儿媳都记在心里。”
“你们还年轻,以后懂的越来越多,慢慢的就悟出来了,皇上身体不好,我猜测,最多两三年的时日。
他们愿意争,就让他们争去,以后有机会,咱们离开都城,明年娘亲出门转转,找个依山傍水适合居住的地方如何?你们愿不愿意跟着娘亲住。”
“自然是愿意的,儿媳也想过那样的生活。”
婆媳俩相视一笑,现在已经开始向往了。
其实如果没有皇上和那些王爷郡王的明争暗斗,他们现在的日子也挺好的。
自搬进将军府后,过的安宁温馨,外间也没什么帖子上门,别说上门拜访了,就连邀请的人都没有。
叶晩瑶觉得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人类捧高踩低这个心理延续了几千年呢。
...
“康白,孩子我是不会流掉的,你放心不会有人看出来。”
“不会?你和萧肃同房了?”
“是,怎么?你吃醋了?”
南怀摇摇头,不甚在意:“你本该是他的,是老夫不可自拔。不过这孩子,不该出现在世上,如若被人知道,我们该如何自居。”
“怕什么,那萧肃已经知道了,他也不敢拿本郡主怎么样。”
“什么?他知道我们的事儿?”
“康白你紧张什么,他也只不过知道我有了情郎,并不知是你。”
“有哪儿个男人受的了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他早晚会知道的,我们..”
“李怀,你说什么,你说本郡主在外面勾三搭四?”
李怀见她脾气又上来了,赶紧起身捂住了她的嘴:“我的小祖宗,我错了还不行么。”
羽郡主红了眼,一脸委屈道:“自十五岁开始,这七八年我只你一个男人,和萧肃,那也是为了咱们的孩子,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竟成了这般不堪的女人,哼。”
“是我一时无壮了,这些年老夫一直没有续弦,还不是为了你,在老夫心里,你就是我的妻。”
“只心里有什么用,我好像光明正大成为你的夫人。”
“羽儿莫要说胡话,咱们怎么可能。”
“所以呢,我要和萧肃这样过一辈子,我们就这样一直到老去那天,我们的孩子只能姓萧?。”
“羽儿,你理智点儿,咱们在一起本就是错误,世俗所约,这辈子是不可能了,等下辈子,我们一定光明正大的做夫妻。”
“哼,整日世俗,世俗,本郡主早听够了,说白了你要是在那高高的位置,谁敢说半分?”
“羽儿,莫要胡说。”
“我哪儿说错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皇伯伯这么多年没儿子,那些叔伯王爷们哪个没有小心思。你与皇上是忘年交,又是他的表弟,又是皇上钦点的光禄大夫,皇上事儿,哪有你不知道的,想要谋夺,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羽儿,那些事儿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莫要再说了,小心祸从口出,老夫答应你把孩子生下来,但萧肃那边?”
“他有什么可担心的,懦夫一个,有我这郡主压着,他敢怒不敢言。”
“莫要做的太过分,也没要让他发现我的身份。”
“知道了。”
南羽和李怀分开后,在车里想了许久,越想越觉得她说的事儿可行。
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谁还能阻断的了他们在一起。
车外的晃动让南羽拉回了思绪,连忙护住自己的肚子,冷呵道:“怎么回事,会不会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