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边有个很深很大的河道,冲走了不少人。”
“城里呢?就没有露出来的空地?”古沅清问道。
“没有,这水是前天开始从右面的河道蔓延下来的。河道河水上涨的厉害,根本控制不住,修坝都来不及。”
南锦这一路走来,看着街道两旁紧管着的铺门,还有一些铺门直接被大水冲开。
街道上漂浮着数不清的横木、杂物,因为天气的原因,各种味道夹杂在一起,很冲鼻,好闻不到哪里去,倒是没在见到死尸。
有些居住的百姓,都在院中搭建了一个台子,或者在屋里放上几张高一点儿的床。
有些两层阁楼的,都已经搬到了二层居住,
生火做饭都是一件麻烦事儿,一是粮食有可能被侵泡,二没有干柴可用。
看着嗷嗷待哺的灾民,和满目疮痍宅区,现在唯有立即赈恤,才能挽救灾民的困顿。
今日良衍奉命来接古沅清,南锦进入驿馆的时候,是扮作古沅清的药童进去的。
晚上,亦阳回来后,两人就换回了身份。
亦阳把这两天的情况和南锦大致的回报了一下。
其实他们也才刚到三天。
到了以后就跑去最严重的地方探查去了。
“将军,这边最严重的一个县,已经被困了四五天了。在这么下去,不被淹死,也要被病死饿死。”
“可有派人把这些被困的人转移过来。”
“已经在行动了,人手不够,临时做的木筏也不多。”
“而且大多都病了了。这些生病的人,根本没有力气在做别的活。”
“咱们带来的粮食呢?”
“在城中的一处茶馆里堆放,那个茶楼的二楼可以做饭,老板也存储了不少煤炭。现在大部分人人家都没干柴可燃,所以那里成了个救济点儿。”
南锦点点头,这边的情况,远比他们想象中的严重。
几人商量了一夜,第二日就分开行动。
古沅清带着招来的几个医着和知州召集的一些城中的大夫们。
开了一家医馆作为救治点儿。
只要是百姓生病的,都可以过来免费医治。
良衍带着一些人去清理城中的发死尸和街上的漂浮物。不管怎么说,云洲城,一定不能出现瘟疫。
南锦带着亦阳和平安雁哨去见了知州,同知他们这些本地的官员。
让他们召集城中壮汉,先去把被困的那些村面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剩下的就是看看怎么疏通水患。
....
“羽姐姐,你现在大着肚子,做那些劳累的又不挣银钱的劳累事情干什么。你那个胭脂铺子一年最多一千两银子,弟弟给你两千两,你租给弟弟如何?”
羽郡主前些日子刚给英王找了许多马车,用了一个多月,挣了几个钱,现在又要征用她的铺子,也不知要搞什么。
“一千两?太少了些,我那胭脂铺子,一年能收回两千两的银钱,不信本郡主可以给你看看账本。”
“好说好说,不就是两千两么,弟弟就当给也姐姐零花了。”
“哼,说的好像本郡主和你多要了似的。不过铺子用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你小子要干什么。”
英王嘿嘿了两声道:“嗨,我能干什么,自然是做点儿小生意,弄点儿钱花花,我这长年不回封地,皇上给的俸禄有限,手上拮据呀。
所以弄了点盐贩卖。”
羽郡主一惊,笑着道:“在哪儿弄的,让姐也沾沾光。”
“嗨,南方那边,现在南方水涝,一些商人弄了些盐处理给了我。我想着弄到都城能卖个好价钱。不过货不多,堆一个屋子就满了,下次,下次遇到好营生,一定想着姐姐。”
“哼,你小子会办事儿,行吧,铺子我明日交代下,让你的人去拿钥匙吧。”
“谢谢羽姐姐了。这多的,就当给小侄子见面礼。”英王说这,从怀里拿出两千五百两银票。
羽郡主欣喜的接下了,挺这肚子高兴的走了。
等羽郡主离开,英王立马换了一个面孔,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嘀咕了句:蠢货。
“王爷,我们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
“嗯,这些天注意点儿,别被人发现了,特别是那个临郡王,本王发现,这小子不简单。”
“咱们和他合作..”
“合作...我与他站在同一个高度,你觉得我们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自然是助主子登上宝座。”
“难道他不想?你们给本王留个心眼儿,本王想的,也是他想的,我们只见没有彻底的合作,咱们其中的几个重要据点,莫要透露给他。”
“是。”
...
“今日你给我好好伺候这点儿,皇上来了你离的远一点儿。”
“是,夫人。”
“小夏,我们家当初花钱卖了你,签的可是死契,你从那一刻起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所以,本夫人打你也好,骂你也好,不高兴也得给我受着,这就是你的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