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换上男装,去胭脂楼。”
...
叶晩瑶去胭脂楼之前,先去了京城最大的茶肆听了听近日的流言八卦。
这一听才知道,郑王不是没反击,而是以静制动,或者在示弱。
不过叶晩瑶觉得奇怪,这一点儿也不像郑王以往的风格。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胭脂楼的后院,一处幽静的凉亭里。
叶晩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卫星辰一脸慵懒的躺在椅塌上喝这茶,赏着景。
“以往不都是在楼里招呼着么?怎么跑着来了?”
“哎,柏崖子走了以后,属下孤聊的很,甚是无心。”
叶晩瑶挑眉一笑:“看来你家这位影响你颇深呀。这是和我一样得了相思病?”
卫星辰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坐起了身子:“你着相思病得的,那真是都城的一代佳话,不少书生都在想,要不要写个话本出来了。属下哪能和你比,我可比那小子大好几岁呢,我不喜欢太稚嫩的。”
叶晩瑶摇摇头:“不不,姐弟恋也是很香的。”
卫星辰难得见少主打趣人,一笑而过,给她倒了杯茶道:“今日过来可有什么事儿?”
叶晩瑶点点头,左右看了看,凑到卫星辰面前道:“郑王的舅舅,近日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反倒是听说,病了,为郑王这个外甥忧心,思虑过度,卧床了。”
“这做将军的,天天舞刀弄枪,身体应该不错吧。这个时候不该是为郑王奔走,找证据么?”
卫星辰思索着捏了捏下巴:“也是,这很奇怪。属下派人去查查郑王。”
“郑王府有什么动静没有?”
“好像没有,那盈庭公主自从嫁过来后,就没出过门,什么宴会之类的都没参加过,好像是昙花一现,没了这个人的影子。”
“盈庭公主之前在大乾是什么样的性子咱们也不知道,就盯一下,只要没做出对咱们不利的事儿,就不用管他们。”
“是,属下会交代的。不过除了这个事儿,属下还发现了一个事儿。”
“什么事儿?”
“你那公公荣王,在南昱回来之前,在城外偷偷见过一次国师。”
“啊,你派人顶着我那公公了?”
卫星辰摇摇头:“城外的那个小茶肆,是咱们楼里一个姑娘相好的开的。那人她和想好的私会,看到了一眼。回来和属下提了口。”
“他们见面干什么。”
卫星辰摇摇头:“属下正在查,说不定过几日就有效果了。”
“星辰,你下面有多少人呀。”
卫星辰微微一笑,比了个五。
“...五个?”
卫星辰摇摇头:“不,是每年培养五个,嗯...算起来,从南莲小时候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一百多号人了吧。”
一旁到南莲轻哼了一声,嘀咕道:“弄的好像你比我年纪大很多似的。”
卫星辰轻呵了声:“大一岁我也是你前辈。”
一旁的未清倒是羡慕的不行,她也很想要厉害的武功,想去他们什么培训营训练,哎,可惜,她没那个机会了。
...
郑王低调的走了,但叶晩瑶觉得,以郑王的性格不应该这样不回击的。
或许是她想多了,自古成王败寇,古代权利的象征,真的很吓人的,上位者,一句话,说砍了你就砍了你,不带犹豫的,谁能不怕。
郑王走了,都城还是那个繁荣的都城,并没有因为谁而停歇不转了,也没有因为一个人的离开,影响了都城人的生活。
反而大家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除了茶楼里偶尔听有些人提起一二,郑王好像没给都城人留下多大的痕迹。
南昱先是被过继,后又举行了太子册封大典。
这一些列的礼仪做的很仓促。
皇上不想让太子册封超过他亲儿子,怎么都行,南昱也不在意这些虚无的排面,当上了太子,以后这天下就是他的。
太子受封的日子,也是太子妃晋封的日子。
叶晩瑶身为命妇,自然要去拜贺。
杨佩云看着下面一众命妇们的跪拜,杨佩云有种说不出来的荣耀感,心中的那点儿虚荣心全都被填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