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那玄甲兵原本不是南锦的么?皇上是怎么得到令牌的?”
“听说这些玄甲兵有一部分是太后的,皇上有可能威胁了太后,拿到了令牌。”魏将军自然不知道太后已经从皇宫里走了,那些玄甲兵皇上怎么得到的,他也只是猜测。
“当年,太后给了南锦一些兵,南锦在北境训练了一些,后来在战场上死了一些,被那个秦小侯爷带回来几千,皇上又引诱回来一些。只是引诱,这么说,南锦手里的玄甲兵,很有可能还在他身上。有了令牌,那些玄甲兵会不会听咱们指挥。”
“这就不好说。”
郑王思量片刻突然笑了:“不试试怎么知道。试了也不费什么事儿。”
“南锦现在在昌邑,来不及。”
“南锦不是还有妻子和母亲在都城,你说他那么喜欢自己的妻子,会不会把玄甲兵的令牌放在她家人身上呢?”
魏将军愣了:“这不好说。”
“去北尧府,把南锦的母亲和妻子都给本王抓起来,对了,不要忘了他儿子。”
“郑儿不可,这都城的人都知道,北尧夫人有只狼狗凶悍务必,一个士兵都不可能是那条狗的对手,咱们现在还是主攻皇宫,把那个老皇帝弄死,逼他写下诏书才是正事儿。我觉得,这么重要的东西,南锦不会放在两个女人身上。”
“皇宫围上十天半月,就是不攻也能把里面的人饿死,他的那些精兵一定要铲除...哼,那什么诏书的,写不写都无所谓,我那皇伯伯当了皇帝至今,也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至今他都没有玉玺在手。”
“这是自然,不过咱们兵一直驻扎在城中,如果老皇帝时不时的来个突袭,咱们的兵,也会被他耗死。”
郑王深思了一下道:“把那些大臣都给本王抓起来。如果老不死的不开城门,直接杀。本王就不信他能坐的住。”
“不妥,这样会引起大臣和百姓的不满。”
“胜者王败者寇,现在本王做与不做,在他们眼里,都是谋逆者,杀的时候,专杀那些奸臣。”
“是。”
“还有,去北尧府,把南锦的母亲和夫人给本王控制住,本王要亲自问。”
“是。”
...
皇宫,无为收拾了许多细软,和在皇上私库里拿出来的那些东西,跟着皇上的人,出了皇宫,就找借口先回了自己的国师府一趟。
他就是再慌忙逃跑也要带上小哑巴,这是他来到这个世上,最后一位亲人了。
其实他们的东西,都已经被小哑巴提前转运到外面去了。
皇上跟着的人就一个,他原本也没想着国师会耍什么花招,等他们去了东城的一个庄子上,从庄子的一口井内下去的。
那口井看着小,其实一个身下下去,里面宽敞的和地下宫殿一样。
无为看了下那个些个岔口,还不少呢,至少有七八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