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一句话,惹得南锦警惕了起来,皇上明明知道太后去了哪里,现在却和西平王说不知所踪,到底是何目的?
酒过三巡,一旁的宫人上来换酒,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几上的酒盏一不小心被带翻,刚添的酒水泼了西平王一身,那宫人见此赶紧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直接趴在了地上:“王爷赎罪,奴才不是故意的,请饶了奴才一命吧,请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一个小小的插曲,大堂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就连舞池中的歌女们都停了下来,皇上手一挥,直接她们挥退了。
一旁的公公忙下来一脚踢翻了地上的奴才,然又对着西平王恭敬道:“王爷,要不去隔间换身衣服吧。”
面具下的西平王觉得皇上的把戏要来了,眼中隐去心中的想法,毫无在意的挥挥手:“不用。”说着,直接把外面的外套脱了下来,放到了一旁:“一些酒水而已,没湿了衣裳。”
皇上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笑着道:“西平王在北境生活了几十年,也变得如此这般豪爽,看来在那边过得很恣意呀。”
地下的公公听了皇上的话,立马冷呵道:“还躺着干嘛,赶紧给王爷把衣衫打理好。”
“是是。”宫人连滚带爬的起来,小心的拿起了西平王的衣衫。
众位本想着是个小插曲,结果那宫人衣衫刚拿起,好巧不巧的从衣衫里划出了一张叠好的信纸。
宫人咦了一声,捡了起来,正要拿去给西平王,结果透过纸张上的印记,看到了一个郑字。
惊得脸色大变,啊的一声,又是一阵巧合的把信纸扔到了公公的脚边,张公公捡起来一看,眼神微变的看了西平王一眼,然后急忙把信拿给了皇上。
西平王知道,皇上要动手了,面具下的脸色刷白,不着痕迹的抬头看了眼对面的祁连。
祁连此时也着急的不行,看了眼南锦,南锦自然接受到了,只是不明白,微微皱起了眉头。
而此时的皇上,面带着笑容道:“这是怎么了。”
“皇上,您看。”
张公公把信递上去后,皇上的脸在十几秒内渐渐消失,瞬间浮上该有的威严和冷凝,随即啪的一声拍了下手下的龙椅,把那封信扔了下去:“大胆,来人把西平王给朕绑了。”
“皇上,本王有何罪?”
皇上指着地上的信道:“有何罪,西平王给朕解释解释,这封郑王的来信是何意。上面借与郑王的十万精兵又是何意,哼。”
西平王并没有捡起地上的信,因为他知道真假,皇上这次让他来的目的,现在一目了然,就是觉的他没有了利用价值,该死了。
最好是用西平王的身份死去,这不,现在就已经开始给他按罪名了。
西平王没有捡起,但同样不想看到西平王好过的荣王,瞬间离开了位置,捡了起来,看了信,一副不可置信的指着西平王道:“大哥,你...郑王谋反,你竟然给了他北境的十万精兵,助他谋反,你...”
“本王没有。”西平王有位淡定的解释道:“这封信本王是先不知道,本王府里一定是出了奸细,故意谋害与我,请皇上明察。”
“明察?这还有好查的,大哥心中又恨,这我们都知道,但最后皇上才是天定之人,大哥这几十年难道还没看清么。我们都知道你和老三关系好,但你也不该让老三的儿子做这种有违天命的事儿,你知不知道,那场仗有对惨烈。”荣王说道最后,神色悲痛,捂着心口直摇头,仿佛已经心中已经认定了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