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英王和郑王不就是例子,你以为你父王是和他们一旁的傻子?”
南昭大呵道:“父王,你只是想要看到你自己看到的东西而已,你怎么不看看其他皇叔,远离皇室,到一个封地,过着悠闲让人敬仰的王爷不好么,为什么非要想去够那些够不到的东西?”
“你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身在皇室,你不去争,别人也会拥这你争,领死前,作为父亲,为父再给你上一课:逆风而上随艰难,但当你达到你想要的终点时,你会发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父王有没有想过随风而走,安稳顺势,目的有时候也会让人意外。只是父王不愿意而已...放下吧,何必挣扎的这般难堪?”
“放下?呵...”
南昭的话,让另一个牢房的荣王的久久没有言语,或许是有所感触,或许还在执迷不悟,倒是没人在意这些,因为再过几日也就人头落地了,就算之前有天一样的荣耀,又如何,死的那一刻,没人在意你几分,有的只是冷漠和不屑。
南昭也不知,那天的对话对这个父王有多大的触动,之后的两日都没在听到荣王的动静。
那天夜里,南昭好像听到了父王的话音,又好像没有听到,迷迷糊糊中,觉得浑身都是热的。
迷迷糊糊中被一些狱卒急促的声音吵醒,隐约的听到死了着两个字。
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前看到的,竟然是父王被抬出去的尸体,一时悲痛来袭,心绞难耐,刚站起来就晕了过去。
有狱卒看见,赶紧打开牢门上前查探:“不好,南昭在发热,很烫。”
“哎呀,先不管了,反正也是将死之人,荣王的事儿,我先去汇报的上面。”
“是。”
南昭闭着眼睛,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就是怎么挣都挣不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狱房里恢复了平静,他好像听到了幼奴的声音,他想叫住她,想要和她说说话,想要问问她怎么来了。
但就是开不了口,不知过了多久,自己又被灌了很苦的药进去,等自己在醒来时,牢房里一片昏暗。
“来人,来人。”
“叫什么叫。大晚上的...哎呦,你醒了?”
“我...发热了?”
那狱卒往后看了看,轻声的走到牢门前小声道:“前天的事儿,那天...你父亲用金簪自杀,你也发了一夜的热。后来狱卒们都去处理你父王的事儿,是你岳家,给了小的不少银子,才让人进来的,这两日要不是你岳家留下的汤药,你估计也随你父王去了。哎,这个时候,你夫人还这般不顾的来看你,确实重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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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乐,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