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不堪受辱,又觉得冤屈,竟然冲着柱子要一头撞死,鲜血流过她眉心的美人痣,红光一闪而过后,孟毓穿过来了。
她晕晕乎乎的看着台下拿着火把激愤的村民,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贼老天玩她呢!
开局就是个死,让她怎么玩?!
“赵孟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族长举着火把,横眉怒目的冲她喊道。
孟毓急得不行,眼前还一阵阵发晕,梗着一口气喊道,“我不服!这大兴朝的律法惩得是恶,扬得是善,那泼皮本来就不是好人,半夜强掳良家妇女那就是贼,他如今死了,我杀人无罪,杀贼有功!你凭什么烧我?!”
她振振有词,一通话喊完,底下的村民安静如鸡。
“你这恶妇死不悔改!”一把年纪的族长被她这诡辩气得那两撇胡子都要飞了,“那孙大虽然没做过什么好事,但也没犯下大奸大恶的罪过,如果不是你主动邀请,他怎么知道你半夜出门?”
孟毓要气死了,这老顽固是没脑子吗?
“我昨天回娘家又没带孩子过去,晚上当然要回来!孙大守在路上我怎么躲?他害良家那就是大罪,我自卫保命何错之有!”
“唉哟!这丧天良的贱蹄子!”
孟毓的话刚说完,底下就有个发髻散乱的妇女坐地哭嚎,“要不是你招惹犯贱,我那当家的哪知道你昨天回娘家?那么多路就守着你了?你以前回家从不过酉时,怎么昨天偏偏戌时才回?”
这一连三问,更像是她蓄意诱害,故意杀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