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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雪~血~煞气

白色的雪,红色的是血,白色的雪跟红色的血掺杂在一起,在视觉上极其具有冲击力,极其艳丽而漂亮。

死了三个人的血,沿着水泥地上的雪渍就像小溪流一样,弯弯曲曲的流到了院子里那些长的高大挺拔的杨树林中。

怪不得张家的杨树都这么茂盛啊,原来是因为有血的滋润啊。

年复一年的猪血,有时候也有人会请他们家杀狗,那就是还有狗血,如今又加了人血。

血代表的是生命,你喝了我的血,吞噬了我的生命,怎么可能不茂盛呢。

张家院子里环境很阴森,煞气太重了,院子里高纵的杨树,使得张家正房常年都见不到阳光,而且再这地方呆久的话通常会寒气入体,对人的身体没有一点好处。

煞气重的话就会进入到人的身体当中,而且会破坏整个人的平衡,特别的容易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整个人的身体都会受到比较大的影响,因此也非常的容易生病。

有不知情的邻居带着孩子来张家,有的一进门就会哭,有的呆一会就会着凉,感冒,回家以后病好几天好不了。

久而久之,来张家的几乎都是男人了,女人一般不轻易上门。

尤其是身体虚弱的女人,走一遭回家就会做噩梦,好像有鬼跟着一样,鬼也是捡着软弱的欺负啊。

鬼怕恶人,怕煞气重的人,但是煞气重的地方又是恶鬼出没的地方,据说恶鬼会影响人的心思意念,从而达到害人的目的。

所以恶鬼跟煞气算是相辅相成吧,恶鬼出入在阴暗的地方,要不然也不会有地狱一说了。

人一定要多多的晒一些太阳,如果一直都见不了阳光的话,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会有着一定的问题。

十二间房,从东边开始数起,常年躺在床上瘫痪的张孬孩的父母,已经瘫痪了二十年了吧!

张孬孩父亲年轻时候杀猪一把高手,母亲仗着自己丈夫有一手杀猪的绝活,为人怪癖,嚣张,得理不饶人,没理抢几分。

张孬孩的妻子是个老实的女人,说白了是被媒人骗了的,张家里人除了她其他人都有暴力倾向,包括自己婆婆。

嫁过来以后几乎每天受气受伤,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

二胎她用尽力气生下张虎张豹兄弟,就一心求死,不想这样委屈巴巴的活着了,大出血直接人就没有了。

村上人都不愿意跟他们家来往,宁可跑到镇上割肉,也不愿意买他们家的肉。

他们家卖肉已经霸道到一个地步了,那就是“强买强卖”。

你说要一斤,那么好了,一刀下去至少一斤八两或者九两。

你说要五斤,那么好了,一刀下去至少七斤八斤或者十斤。

看着对方高凸的颧骨,阴森森的眼神,还有手上闪着冷光的屠刀,你就只能乖乖的出钱,咽下去这口气了。

张家的女人长相越来越有特点,跟自己家的男人越来越有夫妻相。

张孬孩,张喜,张虎,张豹,五官跟爷爷奶奶如出一辙,印堂狭窄,眼睛突出眉毛杂乱无续,三角形的四白眼。

印堂狭窄的人,不管男女心胸也比较狭窄,非常的看中眼前的利益,吃不得一点亏。

这样的人平时看起来比较斯文,但是并不如此,实际上这种人属于不叫的狗,一旦惹急了,很容易出现暴力的情节。

眼睛外突的人,在生气的时候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一样非常狰狞。

性格暴躁,自控力低,容易大打出手暴力严重,眉毛杂乱的人,容易是非不分,在事情上也不讲道理,毫无理智可言。

四白眼,瞳孔四周都见眼白,这种人极有暴力倾向,心计不善,尖酸刻薄,心狠手辣,杀人无形。

不满现状,还又没有才能,常常以为拳头能解决问题。

嘴角下垂的女人,一般都叫做鲤鱼嘴,张喜就是典型的“鲤鱼嘴”。

这样的女人让人感觉怨气十足,从来不会想到你对她的好,而是充满了抱怨与不满,事事与你计较,一眼看去,鲤鱼嘴的女人对待感情不上心,甚至不讲感情,让男人望而生畏。

不仅如此张喜颧骨横长,标准的凶相脸,处事横向霸道,克夫的标准脸。

张喜阴暗不仅仅表现在在内心还表现在行为中,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被魔鬼附身说的就是张喜吧。

第一次离婚,那个娶了她不足三个月的男人就被张喜砸断一条腿。

第二次离婚,那个娶了她不足一个月的男人就被张喜踢断三根肋骨。

因为家底丰厚,兄弟凶狠,赔点钱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想把事情闹大么,好的,那就抱着破釜沉舟,全家被害的心态搞事吧。

然后王胖胖是第三次,这个还没来得及娶她的男人,就被她直接捅死了。

孙媒婆跟苏飞两个人温声细语把退婚的事情说了一下,并且表示可以多出一半的钱。

张虎豹兄弟看了看自己爸爸,明显的对于退婚多退五千块有了想法。

兄弟俩本来就看上了王珊珊,长得俊,身材好,眼睛水灵灵的,睡起来肯定舒服极了。

兄弟俩都商量好了,一个人一夜,或者你前半夜,我后半夜,轮流睡,反正两个人五官一样样的,女孩子肯定是分不清楚的。

等把人睡过了,再一起睡,搂着这个漂亮的小女人,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尽情玩弄,多美啊。

结果,王珊珊已经有了男朋友,而且看样子早就睡过了的。

这个算是给自己兄弟俩戴了绿帽子吧,虎豹兄弟对视一眼,嘴角上扬,都看到了彼此眼神里凝聚的暴力因子马上会爆发。

张喜一听,退婚可以,但是自己到手的丈夫还想溜走,那是不可能的。

“你们是不想让妹妹嫁过来还是不想让我嫁过去呢,还是两者都不想呢?”

王胖胖刚才看着张喜骂她爹,骂她兄弟,心都冷的抽抽。

“两者都不想,这两门亲事都得退。”

“还有啊,我就是死都不会娶你的,像你这种母夜叉,母老虎,一副刻薄样,娶回去当门神么。”

张喜对于这两个词不要太熟悉啊,前两任丈夫都是因为这两个词被打被砸被踢的。

这个“母夜叉”“母老虎”就好像是潘多拉的神奇魔盒一样,张喜只要听见这样骂她,就想把骂她的那个人用刀像杀猪一样杀掉。

“呵,不想让妹妹嫁过来,也不想娶我是吧,那就去死吧!”

张喜的怒火率先发泄到了还处于懵逼的王胖胖身上。

旁边的孙媒婆跟苏飞一看,赶紧过去拦阻,这一下,张家兄弟就好像有人撑腰了似的,上去就把人往死里捅。

接下来就是王珊珊看到的那可怕的一幕幕,好像在拍戏一样就不可挽回的发生了。

王家父母没有想到,因为一万块钱就把儿子的命给葬送了。

他们接到电话,赶到医院,儿子的尸体已经躺在武琉县医院冰冷的太平房了。

女儿此刻跟张家兄弟都在公安局协助调查。

“这个死妮子啊,她真的是该死啊,她怎么不死呢,她得下地狱啊,她得死一万次啊。”

“刚生下来就应该把那个讨债鬼掐死啊,直接扔在水里淹死也比把她养大强啊。”

“我得儿子啊,我的胖啊,我可怜的胖啊。”

……

王家父母一边捶胸哭泣一边大声咒骂自己那个在公安局的女儿王珊珊,那个扫把星啊。

孙媒婆是受伤最轻的那个,都是皮外轻伤,但是看着很可怕,没有生命危险。

这个是她从事这个行业有史以来遇见过最可怕的事情,没有之一了。

她决定以后不再做媒婆了,因为她已经分不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