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宴觉得他要疯了。
可温绥偏偏不放过他,还要在他身上四处动作,生怕他没反应似的。
他握紧拳头,抿了抿唇正要开口,温绥却忽然抬起头。
“你不乖哦。”
她手按在某个地方,仰头,很无辜地看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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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祁宴坐在沙发里,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无力。
眼前不停晃着温绥那张脸,明艳迤逦的像晨间刚盛放的红玫瑰,狭长眼眸湿润又妩媚,连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水珠的湿。
她是怎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的?
这女人敢不敢再矛盾点?
盛祁宴很想去她面前问问她到底要玩什么,问清楚,他好做准备,但刚刚等他回过神时,温绥已经松开手。
她赤着脚踩在毛绒地毯上,脚踝纤细,一踩就是他的一个心跳反应。
温绥换好衣裙,纯白的棉布裙,领口点缀着双层浅绿蝴蝶结,气质俏皮清新。
出席那种场合一般都要着装严肃,就她剑走偏锋。
盛祁宴看一眼就收回视线,那是昨天他挑了格纹裙后第二条喜欢的。
温绥那会明明在打游戏,连个眼神都懒得放在他身上,却能很轻松的记住他的所有喜好,她似乎对谁都是这样,看着冷冷清清,其实内心极度敏感。
很多时候盛祁宴都差点把她摸清楚了,她下一秒的态度又告诉他,你想多了。
“盛祁宴。”
她独特的烟嗓唤他名字时,总带着几分沙哑的旖旎遣倦。
盛祁宴抱着外套跟在温绥身后,展开替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