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宴将医用餐桌拉到病床前,打开保温袋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摆开,米粥香糯的气味瞬间飘散在病房里。
“我跟明导请假了,晚点再进组。”他把勺子递给温绥,抬眸轻笑了下,“先吃点?”
温绥眯了眯眼,望进他的眼睛里,干净剔透的像一潭山间清泉,清澈见底的让她不忍直视。
她想起自己昏迷时候手背温热的触感,姚千调不会这么动她,那就只有盛祁宴这个胆子大到没边的了。
昏暗的壁灯似乎添了道暧昧的光线,盛祁宴缓缓低头,似要碰上她的唇。
就在两人鼻尖相隔几毫米的距离时,温绥倏地转头,撇开了脸。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他一愣,有些复杂的敛眸,低声在她耳边语气希冀的请求着:“别赶我走好不好?我只想多陪陪你。”
温绥往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没什么情绪的哦了一声。
不拒绝就代表同意。
盛祁宴唇角克制的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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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千调在温绥吃东西的时候回来过一次,她把一些需要处理的文件拿来,都是明天开会要用到的。
温绥烧还没彻底退,身体还虚着没什么力气,连吃东西也是盛祁宴吹凉了一勺一勺喂到嘴边,她干脆把文件也扔给他。
“多看看,看不懂标注。”
她瓮声瓮气的说着,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不舒服,躺多几分钟就进浴室。
住的VIP病房有独立卫生间,温绥刚进去,盛祁宴就放好文件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她,反复确认道:“你自己真的可以吗?”
温绥抱着衣服站在卫生间里,抬眸戏谑地睨着他,“不可以你又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