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脸色白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温绥俯身去按床边的呼叫铃。
盛祁宴一愣。
值班护士很快就到,询问过原因后让盛祁宴跟着她医生那里看诊,再回来时左手就挂了两瓶点滴。
“这几天一定要忌口,记得按时吃饭...”
护士写着病历本一边跟温绥叮嘱着,看这意思是把他们当成了小情侣,最后还挺心疼的感慨了句“你们好艰难”。
盛祁宴无奈的笑了笑:“是啊。”
温绥却笑不出来,她把护士说的记在备忘录上就截图给他发过去。
他这点滴要打两个多小时,得有人看着,温绥睡不着,就拿出那堆文件翻阅顺便帮他盯着。
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明明她是老板,怎么现在沦落成员工助理了?
“盛祁宴。”
温绥思索着,将一份文件递过去,“标注的地方都解析了,现在闲得无聊就看,还有,白丸没给你请英语私教吗?”
“拍戏时间太紧没来得及学。”盛祁宴瞥一眼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开始不耐烦了,乖乖接过文件老实回答。
温绥敲击屏幕的手顿了顿,她听姚千调讲过,他刚进公司那年正好考上S市的一本,这么看来成绩不差,只是后面忙于演戏才耽误了学业。
但她记得,他成绩好像很好?
“你今年大三?”
怎么想的温绥就怎么问了。
盛祁宴学着她标注的解析去吃透这份文件核心,闻言轻声开口:“不是,大四了,我十七岁上的大一。”
说完后,他把遇到的瓶颈圈出来,问:“姐姐,这个问题我没弄明白。”
温绥思路被他打断,看向他指的地方,挑了挑眉给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