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宴还在想她怎么用纯黑色的头像,闻言暂时没回过神,直到温绥又叫了他一声:
“玩忽职守,扣工资了。”
他眨了眨眼,看向手机屏幕顶头显示的时间,10:25分,订的航班是十二点半,从市中心到机场要坐将近一小时的车,现在去还有空余时间。
可一想到后面三个月要见不到温绥,他就有点不太想离开那么快。
“再待五分钟,”盛祁宴顶着她瞬间变得不满的眼神在对面坐下,低头捣鼓起手机,状似无意的问:“你怎么都用的黑色头像?”
他那天跟姚千调聊天的时候得知温绥是有微博账号,在那之前他一直都以为温绥从来不会玩微博之类的社交APP。
很小的一个小号,谁也没关注,粉丝却都是公司高管,一拉下去牌面那叫一个漂亮。
温绥打电话让姚千调进来,吩咐完事情后才转过头看向他。
她眼睛很黑,像一颗黑曜石镶嵌其中,暗而无光,眼形却是有些凌厉的长,不苟言笑时,就愈发显得冷漠。
把手机随意扔到桌面,她走到盛祁宴面前,也不说话,忽然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就把人压进椅子里。
忽如其来的空间缩小,盛祁宴还没出声,呼吸间就只剩下她身上清冷好闻的馨香。
温绥垂眸,紧锁住他的视线,扯唇轻笑了声,俯身在他耳边近乎情人般呢喃着:“你乖一点,别总想着挑战我的底线。”
盛祁宴左手扣紧了扶手,耳廓湿热气息缭绕,他呼吸微滞,胸腔里那颗沉寂多年的心脏此刻随着她一句话,躁动不安的弹跳着。
“我知道了。”他舔了舔唇,乖乖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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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五分钟就五分钟,时间一到温绥说什么也不让他在这待着,直接让姚千调把他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