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有什么好不好,能住,住的舒服,其余无所谓。
既然不准备出门,温然就进厨房挽起袖子下厨给温绥煮长寿面,温家养孩子一律采用放养模式,做饭之类的家务可以不做,但必须会。
温绥将头发束成低马尾,松松散散垂在脑后,鬓边散落两缕,显得脸又小又乖。
她在家换了身浅粉色的家居服,整个人粉嫩得不像是准备过二十五岁生日的人。
长寿面还需要点时间才能出锅,温然决定先跟温绥吹蜡烛。
蛋糕上插着天使牌,奶油是她最喜欢的芒果味,温然将数字二跟五的蜡烛插上去,而后抬眸朝着她笑了笑:“岁岁点蜡烛,还是我点?”
她眸子细细弯起,眼底笑意几乎凝为实质,“哥...”
摆在桌面的手机忽然震动。
温绥未出口的话直接咽了回去,她瞥向桌面亮起的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备注,唇边弧度微微敛起。
打来电话的是温然秘书。
收音太好,她没听清对面在说什么,只知道秘书说完后,温然看向她的表情就从欣喜变成了复杂。
她懂了。
温绥把耳边散落的发丝往耳后撩去,拿起旁边的打火机,故作轻松的问:“嗯?是要回公司吗?”
温然见状连忙挂断电话,眼神略显愧疚,“岁岁,我...”
“没关系,”她无所谓得笑笑,“你有事就去忙吧,长寿面快煮好了,我一个人能搞定。”
她越是表现的大方,温然就越觉得心酸,但公司那边事确实要紧,两者选其一,他只能放弃前者。
生日什么时候都能过,问题不解决受罪的是整个公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