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宴脸色讪讪地摸了摸鼻梁,低低应了声好退出房间,贴心关上房门。
他回到客厅,就看见摆在桌面已经冷掉的长寿面,以及蜡烛即将燃烧到尽头的蛋糕。
大概是主人忘了吹蜡烛,以至于蜡油都滴到奶油面上。
温绥自己订的吗?
他听姚千调说过,温绥自己从来不过生日,这个蛋糕是哪里来的?
盛祁宴蹲下身把蛋糕里蜡烛抽掉,扔完垃圾一抬头,就瞥见桌面锋利到反光的水果刀,刀尖对准的方向赫然是沙发。
如果是要切蛋糕的话,店家送的用具就可以,不必用到这种会割伤人的管制刀具。
他眸子微微睁圆,心里推算一下,按照方才蜡烛摆放的方向,很明显温绥之前是坐在沙发里,而她手里则拿着一把刀尖对准自己的水果刀。
盛祁宴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吓一跳,他忙不迭站起身几步走到房间门前,语气隐含焦急:“温绥!你开门。”
“你叫魂啊,我还没死呢。”
房间门被从里猛地拉开,装扮整齐的温绥立在门边,右手还在整理耳垂上的不规则钻石耳环。
耳环有点大,但跟她此刻妆容很搭,走的哥特风,一条暗黑五芒星连衣裙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材,胸前是镂空式,隐约可见某处风光。
一改往日风情万种,温绥现在看上去就像那种黑.帮大佬,眼神冷漠到尾,就差嘴里叼根烟了。
盛祁宴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因为她这一身装扮给憋回去,哽噎半天,才敛下眸慢吞吞问:“你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