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会为他人考虑的。”灰袍老人淡淡说道。虽然声音冰冷，但其实可以看出他还是有些惊讶的。“能够接下老夫一掌而不倒地，老夫倒是小瞧你了。”
巫九轻轻拍了拍自己心口上的衣服，眉头轻轻向上挑起。
“你也不差，之前我还担心你不会跟过来呢。”
灰袍老人眯起双眼，眼神中的寒意更深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灰袍老人问道。
“我是谁，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巫九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灰袍老人盯着巫九，嘴角忽然笑了起来：“原本老夫还不相信你是陆铭的徒弟，不过现在看来你的确没有说谎。”
巫九有些好奇地问道：“看来你跟我师父挺熟的？”
“熟吗？或许吧。”灰袍老人淡淡说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老人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阴沉。他看向巫九说道：“之前老夫说的话依旧算数。怎么样？考虑好拜我为师了吗？”
见对方说的这么认真，巫九也忍不住乐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执着收徒的家伙。
“老头，你就这么喜欢挖别人的徒弟吗？”巫九笑着问道。
听到对方称呼自己老头，灰袍老人眼角微微跳动了一下。之前那一掌虽说自己并没有用上全力，但对付一个筑基境的小丫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结果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不仅完全接了下来，身上甚至连一点伤都没有。
灰袍老人不傻，如果说眼前这个女人没有故意隐藏实力的话，那么在她的身上一定藏着某种防御力极强的灵宝。否则对方绝不会连一点外伤都没有。
“也罢，既然你不愿拜老夫为师，那老夫只好代你师父好好教训你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