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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那个人是谁?

上次没能把她拖下水,自己还破了相,夏锦兮想必很生气吧。

安离漠然地想着,对汤小圆说:“不去公司了,回渠山吧。”

感冒药似乎起了作用,头疼减轻了不少,此刻却开始昏昏欲睡。这样的状态,不适合工作。

她一躺到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赵姨似乎进来过,用热毛巾给她擦了额头跟脖子,很快又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她没发烧,她想对那人说,但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接着,她被扶起来,依靠着一个温暖的胸膛。嘴边碰触到碗的边缘,中药的气味窜入鼻腔里。

她本能地抿起嘴,对那苦味十分抗拒,怎么也不肯配合喝下药。

“叫你不要太拼,现在病了吧?”江暮云叹了口气,看了看手里的中药,低头含住一口,然后贴在她的唇上,舌尖撬开她的双唇,把中药渡了过去。

安离被苦得皱起眉,两手扑腾着想推开他。

眼皮太沉了,怎么也睁不开,只有嘴里的苦味分外明显。

江暮云纹丝不动,逼着她把那碗药全吞下去后,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颗糖,塞进她嘴里。

甜味在舌蕾慢慢扩散,安离紧皱的眉头这才放松了些。

江暮云擦干净她嘴角的药渍,小心地让她躺平,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拿着空碗走了出去。

到了半夜,安离醒了过来。

身边躺着一个人,正把她揽在怀里,一手横在她的脖子下让她枕着,一手放在她的腰上。

不用抬头也知道那是谁,他身上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

江暮云很敏锐,察觉到有人在看她,立刻睁开了眼。

看见安离正盯着他看,他缓缓扬起一个浅笑:“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兴许是生病的缘故,又兴许是他照顾自己的份上,安离没有立刻开口把他赶出自己的房间,只眨了眨眼,平日乌黑清冷的眸子湿漉漉的,带着些许迷茫跟脆弱。

江暮云跟她对视着,目光慢慢由她双眼移到饱满的唇上,忽然想起了下午给她喂药时温暖柔软的触感。

他移开眼,坐起身说:“喝点水吧,生病了要多喝热水才好得快。”

他给她倒了杯温水,扶她起来,把杯子凑到她唇边,慢慢喂她喝了下去。

安离喝完了水,感觉好了一点,只是脑子里还有些混沌。

她保持着规律的锻炼,很少生病,唯一的病痛也是偶尔的痛经,生病是什么感觉,她都快忘了。

她看着江暮云把杯子放下,伸手撩开她脸上的头发。

这样的场景,好像很久以前也曾经出现过,是在什么发生的事呢?

江暮云低头看她的模样,跟当年那张青涩温柔的脸重叠在一起,仿佛穿越了时空,勾起了她埋在心底深处的回忆。

安离张开嘴,呢喃着说:“学长……”

江暮云给她掖被子的动作一顿,抬眼盯着她的双眼。

安离微蹙着眉头,目光有些迷离。

他瞳孔微缩。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了进来。宽敞的大床上,被子被丢到一边,安离昂起下巴,手指跟江暮云的亲密地交织,深深浅浅地呼气吸气,身体泛起一阵阵战栗。

时隔许久的亲吻跟拥抱猛烈而霸道,她有些承受不住,原本残留不多的清明意识,很快便消弭无踪……

第二天,安离缓缓睁开了眼。

昨天的药起了作用,她的头现在不疼了,意识也不再混沌,就是全身酸痛得厉害,喉咙也又干又渴。

她刚动了一下,就忍不住闷哼一声。

腰怎么那么酸?

正要起身,腰忽然被人搂紧了。

她一僵,缓缓抬头,望进一双温柔含笑的眼睛里。

江暮云微笑着对她说:“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