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个成绩都做不出来，争抢一通，有什么用？”
他想起之前，李儒家院士给他打的那个电话来。
“老李能运气好，碰上‘传说中的赵院士’，只用一句话，就给把难题解决了。”
“我却是被捆在这个项目上，三个月了，一点点突破都没有。”
他上一个项目，就是一直做了六年。
是一场长途跋涉。
那个项目，让他对这种费时的长项目，都有些阴影了。
而这次的这个新项目，所涉及的难题，一点都不比上一个差，他有种预感，这次的项目，恐怕又要拴住他好几年了。
正这时，牟白云的手机响了。
“江南省的来电？”
一接通，对面表明身份，是江南省医学会的聂副会长。
牟白云眉头微簇，这江南省医学会的行政人员，怎么直接把电话，打到自己手机上了？
按照惯例，对方应该联系自己下面的工作人员，有专门负责行政的人员，来对接的，来商谈一些事情的。
而不应该直接给自己这种技术人员打电话。
再说，对方不是已经联系过自己这边的行政人员了吗？
牟白云开口便道：“聂主任，我们工作人员，已经接到您的电话了，你们的意思，我们也都收到了……“
那边，聂主任笑道：“牟院士，我这次打来，没别的意思，只是给你一个联系方式。”
牟白云愣了下，什么意思？
聂主任报了一串手机号码后，道：“这是我们赵培儒院士的电话号码，他说，请你联系他。”
“赵培儒院士？”
牟白云院士一听到这个名字，精神便是一震！
传说中的赵院士！
这个号码，是赵培儒院士的？
这赵培儒院士，主动接触自己干吗？
牟白云和赵培儒，之前是一点交集都没有。按说赵培儒也不认识自己才对啊。
“要不要给打过去？”
牟白云院士想到之前，李儒家院士给他打的那个电话。
想到南都的那些事迹……
牟白云院士，尝试着拨通了这串手机号码。
“你好，请问是赵培儒院士吗？”
即便是同样身为工程院院士，牟白云的语气，也非常尊敬。
赵培儒可不止是一个工程院院士，同样还是国际卫生医疗组织的专家级顾问，更是全国医学会的领导们，非常重视的尖端人才，和他这种“普通的院士”，还是不同的。
赵培儒笑道：“牟院士你好！”
“我听说，你在做袢式造口的项目。我这里，有点关于袢式造口的想法，想和你探讨探讨，所以冒昧的让我们省医学会的工作人员，联系了你们。”
牟院士对后半句后，几乎都没听到，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前半句“赵培儒有些关于袢式造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