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满是认真,傅君承的心像是被狠狠挠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唇角。
“值了。”他嘴角压不住地笑。
顾清宁目光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傅君承握住她一只手,声音低沉,“感冒一次换我家宁宁对我表白,算起来是我赚了。”
顾清宁哭笑不得,抽回手,学他曲起手指,弹了下他的额头,“赚什么赚,乱说什么。”
哪有他这样算的,什么奇葩逻辑。
她伸手摸到他的手腕,给他诊脉,“别动。”
傅君承扬起眉,乖乖让她把脉,视线落在她那头银灰色的长发上,有股眼前一亮的感觉。
他问她,“这染的发色能维持多久?”
顾清宁没马上回答他,直到确认他没什么大碍,她把完脉后开口,“这是一次性地,随时可以洗掉。”
她在A大已经够出名了,要是顶着这头发出门,她估计能再次成为别人谈论的焦点。
反正这两天周末,回学校之前洗掉就行。
她试探地问,“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傅君承揉了揉她的头,黑白分明的眸子噙着笑,“不奇怪,多留两天再洗。”
见他挺喜欢,顾清宁嘴角浮出一抹浅笑,双手搂上他的脖颈,“这次回来还走吗?”
“暂时不走了。”傅君承垂眸,察觉到她的不舍,亲昵地磨了下她的鼻尖,“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而且还有云反过去帮云正。”
“暂时?”她抓住重点,无意识地皱眉。
傅君承道,“偶尔还是要过去视察的。”
展惜的势力很复杂,他和宇文梵虽然收了她名下的产业,但这么大块肥肉一时半会想要全部消化掉也是不可能的,总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