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东两人出了一身汗，得先回宿舍换衣服。
顾清宁和孙巧巧在校门口等他们。
一入冬，凉风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顾清宁拉起卫衣帽子戴上，雾霾蓝的颜色衬得她肌肤越发白皙如玉。
“清宁，我，我……”
“我”了半天，孙巧巧都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顾清宁在一旁听着，都快听睡着了。
她索性替她说出口，“你喜欢姚东。”
直白的话，让孙巧巧闹红了脸，她紧张地抓住顾清宁的胳膊，飞快看了眼周围来往的人，“你小声点。”
顾清宁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笑了笑，“他又不在，你慌什么。”
像是找到依靠般，孙巧巧靠在她身上，难为情地道，“哎呦，你就别打趣我了。”
顾清宁轻笑，一低头，正好看见她红如滴血的脸色。
她眸光微转，“你和他表白了？”
“怎么可能。”孙巧巧瞪大了眼，满脸惊恐很快被失落取代。
“他把我当朋友来着。”要是表白失败，多尴尬。
顾清宁挑眉，当朋友？
依她看，不见得是这样吧。
孙巧巧干笑一声，“学校里有挺多女生追他，她们都比我漂亮好看，我估计我没啥希望的。”
捅破那层窗户纸，说不定连朋友都没法做了，不如保持朋友关系，就像现在这样也挺好。
顾清宁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口气语重心长，“大胆地上。”
孙巧巧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下，一副汗颜
她是来搞笑的吗？
就在这时，姚东和楚旭来了，话题草草结束。
四人来到一家西餐厅，刚坐下，顾清宁就看见一张熟面孔。
沈汐然走了过来，描绘着精致妆容的脸扬起端庄的微笑。
“清宁，好巧。”她打了声招呼，朝着姚东几人看了一眼，“你也和朋友来这吃饭吗？”
顾清宁不冷不热地嗯了声，然后没了下话。
看出顾清宁对她的疏离，沈汐然也没蠢到留在这自讨没趣。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朋友还在等我。”
说完，她挺直腰板离开，眉眼间流露出几分若有若无的高傲。
待她走后，楚旭笑眯眯地开口，“宁姐，那位漂亮大姐是什么来头？”
漂亮大姐？
顾清宁瞅了他一眼，他这是夸人还是损人呢？
她懒洋洋地回了句，“沈家大小姐。”
姚东剑眉轻扬，“京城沈家？”
来京城有一段时间了，京圈里几大世家他多少有些了解。
顾清宁颔首，“嗯。”
楚旭啧了声，“漂亮大姐来头这么大啊。”
“点菜吧。”顾清宁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有几条未读消息进来。
最新的一条是姚城发来的。
【公司这边一切事宜准备就绪，现在就差产品代言人了。】
顾清宁眯了眯眸子，眸中流转着晦暗莫测的暗光。
她细白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发送了出去。
【代言人我已经找好了，合同晚点给你。】
紧接着，她点开杨可可的头像，给她发了份合同文档，随后她又给顾澈发了一份。
此刻，收到她发来的信息时，顾澈刚拍完戏，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还没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