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锁了锁眉,我叫君上何事呢?“嗯,妾、妾身瞧着君上手中的小雪团,甚是可爱,能否赐予妾身?”
“不能,”暮昊辰冷冷道,抱着雪儿扬长而去。
冬青瞧见君上走了,向王妃礼后,朝着暮昊辰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黎羽弯腰曲背低头行礼轻声细语道,“王妃,属下告退。”
话落,他也跟快步追了上去。
王妃愣愣地望着君上的背影,泪珠在眼眶中挣扎,不解地问道,“如意,君上,君上他这是何意呀?”
“回、回王妃,君上有要事需处理,”如意低头细语道。
“要事?他那是敷衍本宫的,你没瞧出来?”王妃眉头紧锁,瞧着君上背影越来越远,气得直跺脚。
“敷衍?奴婢愚钝,着实没瞧出来,”如意心中长叹一口气,哎,明眼人都能瞧出,我何必自作聪明,惹得王妃不悦呢。
“昨儿个你说,君上为我买了糖炒栗子、桃花酿,如今连只小兽都舍不得赐我,他心中那有我,那桃花酿也定不是与我买的,只有你才会哄我开心。”王妃泪珠夺眶而出,爱一个人怎么就那么难。
“王妃,别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只要王妃不生气,打奴婢、骂奴婢,奴婢都心甘情愿受着。”如意掏出丝帕替王妃拭去泪珠。
唉,君上真是铁石心肠吗?王妃对他是柔情似水、千依百顺,他却对王妃冷若冰霜。
那桃花酿都舍不得给一坛王妃,我们王妃真是可怜呀。
一柱香的功夫,王妃收住了泪珠,抽泣道,“嗯,不气了,气坏了自己,为他人做嫁衣。”
“是呀,王妃英明。”
“如意,你遣人打听打听君上手中抱的雪团是何物?他尽如此宝贝?”王妃擦干眼泪好奇道。
“唯,奴婢这就去,”如意低头行礼道。
“嗯,我本没想要那小兽的,可他因只小兽而冷落我,岂不是玩物丧志,你好好查查若有蹊跷,我得赶紧禀告姑姑才是。”王妃眉头紧锁。
“唯,”如意低头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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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辰,咋就走了呢,吾还没玩够呢,”雪儿嘟着嘴嘀咕道。
“改日再带雪儿来玩。”
“哦,方才那小女子,他们叫她王妃,她可是你的妃子?”雪儿好奇道。
“嗯,她是我妻子。”暮昊辰微微点头。
“昊辰,不心仪她么?”雪儿萌萌地望着暮昊辰。
“你一只兔子懂什么?”暮昊辰瞥了它一眼。
“哦,吾知晓了,瞧她一来,你就走,应是你怕她,她就是话本子上写的母老虎?母老虎出山,公老虎吓得浑身打颤,”雪儿焕然大悟。
“雪儿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暮昊辰沉声道,你素日都看的是些啥书。
“昊辰知晓你这叫啥吗?”雪儿笑眯眯道。
“叫啥?”暮昊辰好奇道。
“这叫怕老婆,”雪儿笑眯眯道。
“怕老婆?你一只兔子懂啥?”
“别以为吾不懂,吾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话本子里全这样写得,你这就是怕老婆,别不好意思,怕老婆也没啥不好,”雪儿嬉皮笑脸道。
“也不叫怕,就是不喜欢,与她一起我就浑身不自在,只得躲她远远的,”暮昊辰沉声细语道,若不是母亲硬要塞给我,我是定不会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