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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破局关键

摘星楼很高。

直耸星云,足有三百丈,隔内禁止一切法术神通,只能扶梯而上、

而它的作用也仅仅只是用来看天上的星星,正因如此,才会无人问津。

说来也怪,即便如此。

整座天下,也是摘星楼遍地,每座宗们的山头或是仙朝重地,都会有这么一栋摘星楼。

据传其中最高的一座足有十万八千丈,直耸入云,同样禁绝一切法术神通。

自建成以来,登顶之人寥寥无几。

也算天地一奇。

传言,若是能够登顶,可以直达列仙境界。

……

“你说天下最高的那座摘星阁,真的有人登上去过吗?”

等久了的夏芷尘趴在桌子上,纵使春光四泄,却丝毫不在乎,盯着文君的鼻梁,口吐兰音道。

“自然。”

夏芷尘猛地站起,望向楼梯处。

因为,文君并未回答,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

夏芷尘腰间仙剑嗡鸣,离得这么近,以她的警觉,竟然都没有丝毫察觉。

显然,来者不简单。

“林生羽的眼光果然不错,他的确不配收你为徒。”

正是雍容妇人开的口,缓缓从楼梯上走进阁内,用欣赏晚辈的语气道。

语出如凰鸣,真灵深藏。

洗涤世间红尘铅华。

同时又有富贵气弥漫,摄人心魂。

“你识得我师兄?”少女微微诧异。

林生羽正是她的师兄,凤霖宗辈分最高之人,也是世间最强的那一小撮人,修为深不可测。

可眼前之人竟敢直呼其名,难道是同一个级别的大人物?

可是这般大人物,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打过几次,他不是我的对手。”

这妇人风轻云淡道。

只是阁内其他三人心底都掀起了巨浪,包括少年文君。

这岂不是表明,此人也是世间最强的那几位之一?

不过,很快少年便整理好思绪,平静的坐在原地举手示意、

夏芷尘则将腰间白练握在手中,拔出两寸,顿时剑气席卷整个摘星楼,虎视眈眈。

至于一直跟着妇人的那绝美女子,在听到这话后,眼神都明亮了几分,一股喜悦之情,从内心涌出,难以掩饰。

自己果然没有巴结错人。

三人的行为举止,皆落在妇人的眼里,不做过多表示,径直坐在了少年文君旁边。

直到这时,少年才微微皱眉,少女的剑又出鞘了几分。

跟在妇人身后,侍女一般的女子,名叫白妆玫,脸蛋细腻,轮廓秀气,肌肤如雪,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隐隐约约有一股高贵气质,同时身上却又有妖艳魅惑诱人犯罪的气息流转,两相矛盾的气质竟同时存在,乃是天生的绝世美人。

可是和那妇人一比,顿时黯然无光,如明月之下的萤火。

那妇人雍容,丰腴,身上没有任何装饰,衣服也不堪华贵,只是浑身上下却四处散发出一种高贵,令人打心眼里升腾出一股崇敬,仿佛每一丝血液中都流淌着高贵,从容,典雅,华丽……的气息。

那妇人竟向少年身旁,靠了靠,距离之近,就差坐在少年怀里了。

两人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的热气。

雍容妇人身上天生的香气被少年吸入鼻中,顿时坐立不安,这是文君第一次在女子面前心生荡漾,暗道一声罪过,刚想起身躲离,雍容妇人慵懒道:

“不要乱动,不然,我很有可能杀光整个清河宗。”

少年身体一僵,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夏芷尘脸上则浮现出一丝有趣的表情,仙剑入鞘,坐回原地,饶有兴趣。

“收宝人文君,不知你可否愿和我结为道侣,共修大道?”

雍容妇人对着少年深情道。

此言一出,三人皆如晴天霹雳。

什么?

侍奉着雍容夫人左右的白妆玫,表现的尤为吃惊。

她本是清河宗弟子中天资最好的那几个剑仙种子之一,在粗略得知妇人的跟脚后,早已下定决心跟随,希翼打破清河宗弟子不得入上五楼的命运。

这几天,大献殷勤,期盼着能被相中,收为婢女,或是记名弟子,便已经是一步登天的事情!

做她的正式弟子,女子甚至连奢望都不敢奢望。

而少年,虽然贵为收宝人,可是传言这位少年根本无法修行,即便富贵,也不过百年而已。

出于此,白妆玫平日里虽然对少年表面恭敬,内心的轻视却也极深。

面对少年时,一股优越感总会从心头冒出。

不能修行,福缘再大,也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此刻她心心念念的便是:“怎么会这样?这位大人物为什么会看上他???”

身为局中人的文君却不知道白妆玫的心思,他此刻早已是心乱如麻。

原因无他,今天早上,特意给自己算了一卦,上上吉,算的还是姻缘,卦象表明今天摘星阁里会遇到一桩天赐姻缘。

本以为是上山时见到的那个姑娘,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情况。

这……难道真的要答应?

命运,虽然不可捉摸,但也实实在在,况且,收宝人自己的推算卜卦,如果自己都不信的话,还有谁会信?

思索了一番,少年便想答应下来,顺应天命,理所当然。

“定不……”

少年本想说的是“定不负卿”,可是话到嘴边,只说了一半,却被少女夏芷尘的话语打断。

“不要忙着拒绝,能打得过我师兄,她应该最少是传说中的十三境,神通广大,可谓是只手遮天,同她结为道侣,先不说其中的好处。

单若是你一口回绝,惹了她不快,估摸着也要拉下整个清河宗陪葬,其中很有可能就有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姑娘,你要想清楚。”

夏芷尘歪着头面无表情的劝说道,谁也不知她此刻正在想些什么,这番话语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听完此言,文君陷入了深深的为难。

一边是天命,一边心意所归,如何取舍?

雍容妇人瞥了眼夏芷尘,眼神玩味。

文君的细微变化,自然逃不过她的洞察。

不过却浑不在意,有那个人帮她布局,可以说此事,不会出现半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