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伟“哦”的一声往下边走。“猪、狗牛肉一二三。”“全中,没色盲,下边去测五官!”
苟伟长出一口气,听了一会鸡鸣狗叫闻了一会醋再酒精总算过了第一关。跟着进入测体重三围的房间。
轻轻的,轻轻的,苟伟推开门。“砰”苟伟猛地退出将门关住,“怎么一群人光洁溜溜在里边崩啊跳的啊!”
“砰”苟伟被后边巡查的牛主任一脚又踢进房间。
“砰”苟伟又退了出来,“怎么还有带辫子的拨着小弟弟玩啊?”
“你小子年龄小思想挺封建哈!”牛主任又是一脚将苟伟踢了进去,自己也跟了进来,“那是男科医生,看你们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里边的女医生已经气得脸都是绿的,本来女人学男科就不好听,现在都没找到老公,现在还出来一小子调笑玩小弟弟玩,冷着脸指着苟伟要他脱裤子。
“叫什么叫,大惊小怪的。在医生眼里,人分两种,有病的没病的。除此外,跟猪啊狗没什么区别。把衣服脱了。”
苟伟扭捏半天在所有人的嘲笑声中憋红着脸脱得精光。
“怎么全身是伤痕啊?打架了?”女医生一声尖叫将所有医生都吸引了过来,都像看宝贝似的盯着看,有的拿拿个小玻璃棒在伤痕上划来划去。
牛主任也在,看了看全身伤痕的苟伟:“怎么来的?”
苟伟不能说被他爹给揍的啊,那多丢人啊,匆忙间想到一个伟大的理由:“被打的。”
“我知道是被打的。我问是怎么被打的,打架?”牛主任关心的是这个适龄青年是不是有不清不楚的社会问题。
苟伟一瞬间组织好语言:“打搏击,练抗打击被棍子打的!”
这就说得通了,牛主任挥挥手放过:“去吧,去吧!练得也太狠了点!”
一番体重三围练足弓,又回到女医生这儿,还是一幅死人脸。苟伟真的怀疑她眼里人分三种,还一种是死人。
“包皮过长,要动手术哈!”女医生目视一下拿起根棍子用酒精擦了擦又朝小弟弟撩了撩。苟伟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在为医院拉业务,抓个人就说过长呢。
女医生扶着小弟弟翻了翻:“正常翻起,不是处男!”说着抬头看一眼苟伟。
“我又不是找你相亲,干嘛管处男贱男的!”苟伟嘀咕一声,特别纳闷。
“嗯,贱男!”女医生拿起玻璃棍在苟伟屁股上抽一下将他赶走,“穿衣,下一关乙肝五项、肝功能!”
苟伟冲到衣服堆前抱起衣服落荒而逃,冲到门口反应过来,站在门边穿上件内衣就掀门而出,“一群女流氓,太恐怖了!”房间里传来放肆的笑声。
“跑什么跑,连个女医生检查身体都不敢,怎么能上战场,放开心才能勇敢去战斗!”牛主任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走廊上轻轻训了一句。“要不是这小子是重点关注对像,老子才懒得多一句嘴。看造化了!”
苟伟边趿鞋边往前冲不忘感谢:“领导说的永远是对的,如有不对遵照对的执行!”
“嗯,这才有个兵样子嘛!”牛主任刚表扬一句突然感到不是味儿,“这是批评老子做法错误啊!”
可惜苟伟已经进了体检室,牛主任照例是不能进去干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