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在不在,你还敢这么厉害?”玲雅走到了池文茵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扯池文茵的胳膊。
池文茵侧身多了过去,手里拿出银针,朝着玲雅伸出来的手腕刺了过去。
玲雅没有想到池文茵还来了这一手,一下子被刺中,手上瞬间就麻了。
“你敢打我?”玲雅怒目圆睁。
“为什么不敢?我警告你,你和赞亚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你敢再这样,我就让你好看。”池文茵威胁起人来,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你以为你能好好活着吗?”玲雅看着池文茵的态度,尖叫了起来。
“我能自己想办法,不劳你操心,怎么?上回被人家劫持,还没有学乖?”池文茵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也不想和她继续啰嗦,抬起步子就要离开。
“你以为自己聪明?其实不过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罢了。”玲雅说完,迈开步子离开了。
池文茵走的很慢,听着脚步声没有了,这才回头看着玲雅消失的方向。
她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事情自己蒙在鼓里?
姑姑去世了,沐儿不知道能不能醒来,当年御书房的大火只有甲字总坛的人知道,现在找到削金甲字总坛的人就行了。
拓跋诩现在在卓鲁赞亚手上,巫霁云和君昭被囚禁在驿站,还有什么事情自己蒙在鼓里?池文茵百思不得其解。
她转回头,边走边想,一下子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她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是卓鲁赞亚。
卓鲁赞亚穿着明黄色的龙袍,他身材健硕,有黄袍加身,看着更加挺拔,此刻他眉宇间少了犹豫与木讷,带着冷冷疏离的严肃,眯着眼睛正看着池文茵。
池文茵愣了一下,这才对着卓鲁赞亚施了礼。
卓鲁赞亚伸手抓住了池文茵的胳膊,说道:“在想什么?这么专心?”
池文茵不想回答他,只是客气的说道:“陛下怎么回来了?姑姑的事情请节哀,要是需要我帮忙陛下尽管说。”
卓鲁赞亚对于池文茵的疏离似乎有些不满,“你原来对我可不是这般,现在怎么了?你们池家的女人不是都喜欢权利、地位吗?”
那日在望月楼下,卓鲁赞亚对池秋月爱而不敢的行为让池文茵印象深刻,池文茵只是回视着卓鲁赞亚,“我想回家,陛下。”
卓鲁赞亚看着池文茵,缓缓放开了抓着的她的胳膊,“我想好了。”
池文茵眼神不带有波澜的看着他,裙摆下的小腿却紧绷着,等着他说。
“你拿给我玉玺,我就放了他们所有人。”卓鲁赞亚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池文茵心里一颤,虽然她已经明白了卓鲁赞亚的意思,可是她还是问了出来。
“就是我要你陪着我。我可以先放了除了拓跋诩以外的人,等着云熙国归顺了,我也会放了他,这样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卓鲁赞亚眼神越来越热切。
池文茵的心猛然被人抓住,然后越攥越紧,越攥越紧,空气在池文茵的胸口急促的进出。
“你留下我干什么?”池文茵故作镇定的问道。
卓鲁沐儿伸手摸在了她的脸上,“因为你和我母后都姓池,因为你这张和她很像的脸。你别担心,我会对你很好的。”
“我……”池文茵感觉自己喉咙发干,后面的话发不出来了,她只能重重的点了点头。
卓鲁赞亚很满意的嗯了一声,说道:“你先住这里吧。”说着,他目光狡黠的笑了笑,“等我正式登基了,我就册封你为皇后,和我母后一样,你就是周国的皇后。”
“我想见一见拓跋诩。”池文茵咬着嘴唇,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似乎
“我会让你见他的,等我忙完这些。”卓鲁赞亚因为池文茵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