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地牢里,墙壁上挂满了火把,被铁链层层束缚的凤玄身子软趴趴的瘫在铁笼里,毕竟是玄斋的老大,所以他们给足了他面子,专门为他定制了一个铁笼子。
她很不喜欢封闭并且昏暗的地方,所以多点了好几个火把。房里被照的亮堂堂的。
晨越极想吼几嗓子来表示自己内心的愉悦,得意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凤玄。
“狗男人,你姑奶奶来陪你玩了。”
给他用了足量的软骨散,晨越伸展着筋骨。想着该怎么折腾他。
凤玄轻嗤,扫了一眼意气风发的萧晨越。白色褂子,袖口和衣领处裹了红边,肩头处用浅色线绣着祥云花样。红裙勾勒处细致的腰线,白面软底锦靴。
蓝色银质发饰将长发束起,缀着珠玉的流苏在发间若隐若现。一双杏眼神采奕奕,红唇轻点朱砂。
此时正得意的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眸里的光璀璨的如同星光。
狭长丹凤眼中没有半点惊慌,“娘子想怎么玩?为夫奉陪到底,要是想玩高难度的动作,那恐怕要娘子自己来了。”
“你喜欢什么动作?我可以和娇儿表演给你看,免费的。”
“你...”他激动的提高了音调,却因为动弹不得所以只能冷冷的盯着她。
“怎么?不喜欢啊?哼,你喜欢我还不乐意呢,我们娇儿岂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晨越悠闲的晃荡着脚丫子,漫不经心的拍拍手,数名身材肥硕相貌骇人的妇女和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选一个吧。”
“为夫自是选娘子。”他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一双眼睛爬上了阴霾的杀意。
晨越单手撑脸,也弯着眉眼,“是这个?”手指指在一个满脸麻子身材是两个凤玄的大汉身上,片刻后又移开。
“还是这个?”体型没那么壮硕了,被点到的人欣喜笑开,一口黄牙上还夹着菜叶。
“又或者是这个?”那人抽了抽身上的肌肉,凶悍的看着铁笼里的如花美人。
凤玄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移开一下,晨越笑的更灿烂,“都那么优秀,你真的不选一下吗?”
“为夫不是说了,为夫只要娘子。”
很好,晨越听出他语气里的咬牙切齿了。
“哎呀,那要不就都赏给你好了。”脸上的笑容灿烂,晨越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凤玄不是吃素的,表情都没变一下,自带邪魅的凤眸轻蔑的望着晨越,沉沉杀意和玩味毫不掩饰,“娘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能让别人代你行使责任呢?”
嘴皮子耍再多都没用,晨越笑眯眯的冲着那群人说,“尽情享用,享用好之后去喊我。”
贪婪的视线落在凤玄身上,凤玄那张脸放在风姿楼,也是除了玉碎无人能媲美的皮相。便是如今披头散发也美的让人心惊。
“你真以为灭了一个天堂岛,玄斋就真的覆灭了吗?”狡兔三窟不是没有道理的。
晨越站起身子,一脚踹向他的脸,在最后一刻换了方向,左脚踩在他耳边的铁杆上,左手搭在左膝上,戏谑的挑起他的下巴,“灭不灭又如何?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你尽管放心,我死之前一定会先弄死你。”
“总归有皇帝和娇儿他们护着,你能拿我怎么样呢?我说过的吧,我不死,你就完了。”
潇洒的扬长而去,晨越根本不怕他的威胁,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她得变本加厉的把他给她的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