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马甲走到苏子夜身边，小声的问到，她也发现了丁寒石的脸色的古怪。
“这批孩子的天赋有点高。”苏子夜小声道。
“多高？”马甲不以为意。
“八成都有天赋，其中一个A，六个B，还有十几个C。”
“而且这六个B里面还有一个双天赋！”
闻言，马甲下了一跳，连忙问到：“你没看错吧？”
苏子夜轻轻摇头。
马甲咋舌，什么时候天赋能批发了？这天赋比平均水平高出来一大截了吧？
她刚想问苏子夜是怎么知道的，但旋即想起他那变态的天赋——窃取之后，马甲释然了。
不知道对面天赋是什么的话，怎么窃取呢？所以这很合理。
那苏子夜岂不是一台行走的天赋检测机器？马甲暗想。
鉴定完之后，苏子夜花了一些时间和老妪谈定了捐赠条件。
除了血狼的那些晶核，苏子夜也会定期提供一些，但是老妪得保证这些东西都用到孩子们的武道上。
一切谈妥，老妪带着小张前去拟定合同。
“太好了，这下我们再也不用签卖身契了。”那个叫小叶的女孩子欢呼道。
“卖身契？”苏子夜一惊，怎么到了这个时代还有这种东西？
他连忙问到：“这是怎么回事？就是你说的卖身契。”
“唔，怎么说呢？就是，就是...”小叶有些支支吾吾。
“你别急，慢慢说。”苏子夜鼓励道。
小叶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在我们院不远处有一家武馆，它们三天两头过来我们这宣传，院长奶奶年纪大了，根本拦不住，搞的我们课都没法上了。”
“而且他还要跟我们签合同，张姐姐说那根本就是卖身契！”说这话的时候，小叶气鼓鼓的，活像一个大包子。
“卖身契？”
“对，因为他要和我们签六十年，在这六十年内我们都要给他们打工，所有挣的钱都是他们的！”
“就是就是。”另一个小男孩插嘴进来了，他道：“听我们之前的一个签了的人说，他们进去之后，武馆的人什么也不交，每天除了喊口号还是喊口号。”
“而且武馆答应的资源也没有，每天就是清水煮白菜，还不让签了卖身契的人出去，所以我们一点都不想去。”
“嗯。”小叶点点头：“武馆招不到人就天天堵门口，院长也拿他们没办法。”
“好些来捐赠的好心人都被他们吓走了。”
越听，苏子夜皱的眉头就越深。
这怎么那么像一个CX组织啊？！
“对了，之前那个和你们报信的人是怎么出来的？”
“吃太多被赶出来的。”小叶道。
“后来呢？”
“然后被那些人抓回去了。”小叶悄悄的说到：“而且听那个人说，武馆隔一段时间就会少掉好一些人，那些人再也没回来。”
“有说去哪了吗？”马甲也意识到了不对。
“说是去武馆总部了，但是那个人信誓旦旦的说肯定有问题，让我们千万别签！”
“好了，我知道了。”
苏子夜摸了摸两个小孩的头，同时朝马甲使了一个眼色，她心领神会的下去联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