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扶了下眼镜:“我也是。”
……
下午三点。
“23床,要抽血。”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23床?该起来了,要抽血了,过会查房要开始了。”
我努力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白色,还有一个蓝色……帽子?
“23床?你是不舒服吗?”
我噔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才看清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穿着蓝色护士服带着蓝色护士帽的护士。
“没,刚刚睡迷糊了。”我摇摇头。
看来已经进入副本了。
“哦,我现在给你抽血。”护士熟练的从治疗车上拿出压脉带和针管。
“噢,好。”我配合的伸出手,漫不经心似的问:“护士,我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护士看了我一眼,压脉带已经紧紧扎在我的手臂上了,她边拍血管边说:“放心,虽然你病重,但是我们医院的名气也不是浪得虚名的。”说完又问:“姓名,床号?”
我看了眼身后的23:“哦,安小小,23床。”
“好。”话音刚落,尖锐的的针头扎进皮肤,温热的血管内能感受到冰冷的针头。
“好了。”护士取出针头,转头就走,独留我一个人用棉签按压着伤口思考人生。
这个病房是双人间,在我的右边还有着一个24床病人,看起来花白的头发,应该是个老人。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背对着我。但奇怪的是没有输液,周围也没有仪器。
不用治疗吗?
我想到护士对我说的话。
虽然你病重。
那就说明我的病很重啊,所以和我一个病房的也好不到哪去。
可是为什么我和他都病重了,医院却依旧没有措施呢?
我好奇的喊了喊:“24床?”
没人应我。
“24床?!”我又喊了声。
还是没人应我。
我好奇的下床,拍拍24床病人的肩膀,依旧没反应。
不会死了吧?一上来就这么刺激的吗?!
我急忙将人翻过来。正在上下浮动的胸膛意示着人是没事,只是诡异的瞪着眼睛望着前方不说话。
而且奇怪的是,这人看起来也不老,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却全白了。
这人默不作声,对外界没反应的样子,不会是个植物人吧?
我走到24床的床尾。
一般在病床的床尾会有一张床位卡,上面都会记录着病人的信息。
但不巧的是,这位病人没有,床位卡一片空白,连床号都没写。
我再看看我的。
一模一样。
挺不正规的,这医院。我暗暗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