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褚家获得的？”
姜岐心一沉。
他没说是什么东西，两人却心知肚明。
“你是谁？”为何会知道她与褚家有关系？
“你从褚家获得的？”
见褚离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姜岐有些烦：“你不是不想沾染因果吗，如今再三诘问干什么？”
听到这话，褚离怔了下。
须臾，转身离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般。
“他怎么怪怪的……”锦芸在一旁小声道。
的确怪，莫名其妙的上前诘问，又莫名其妙的不再追问，行为和言语让人反感的不行。
若他直接出手倒好，这样她就有理由对他出手，锦家也没道理责怪她，偏偏他不出手，她就没有动手的理由。
“别理他，反正进入秘境后不与他一遭就是了。”
锦芸应声。
之后相安无事直到下了云船。
秘境外已有许多修士等候多时，看到云船上的锦家标志，身穿宗门服制的人走过来，此人身穿深绿衣衫，衣襟处绣着三片绿叶。
“锦道友，令堂可好？”
锦芸颔首：“多谢关心，一切都好。”
两人聊了两句，那人便转身离去，之后又来了几个人，都是其他宗门上前来打招呼。
姜岐看着锦芸应付自如，举手投足间端庄大气，进退自如，此时才有了些锦芸乃是锦家大小姐的实感。
这段时间锦芸多半与她待在一处，也没有别的事情，她一直以为锦芸一直是这样。
而现在她却觉得，这恐怕才是锦芸的常态。
待应付完几个宗门后，之后来的人，锦芸便让跟来的锦家护卫打发了，这才喘口气。
“好久没有这般应付这么多人了，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锦芸笑着对姜岐说道。
“多久？”
锦芸想了想，“约摸半年吧，从我去了上位世界回来，慕家下聘之后，父亲便不允许我再过多的抛头露面。”
姜岐有些不解：“为何？”
修仙界虽脱胎于古时，却并不如古时那般封建，锦家作为世家，不应当如此封建。
“是慕家示意的。”
“慕家？”
“嗯，听说慕家是从下位世界升上来的，不过百年，所以他们的言行思想多半与下位世界无异。”锦芸说着，不由喃喃：“下位世界，皆是如此吗？”
若说中位世界与上位世界脱胎于古时，那么下位世界便与古时无异。
灵气稀薄，灵根少有，即便有，也是资质极差的伪灵根，一个下位世界都不一定能出一个可修炼之人。
没想到这个慕家竟是从下位世界飞升上来的。
等等，下位世界飞升上来的慕家？
似乎原著提起过。
姜岐想了又想，一时半刻没想出来有关于慕家的剧情。
没想多久，秘境开启，姜岐只得暂时放到一旁。
最先进入秘境的是各大宗门以及五大世家的人，其次才是小宗门，小家族，最后是散修。
进秘境时，姜岐听到人群中有人低语：“你们看到褚家的人了吗？”